蠍子毒你全家了?這是我慣用的招數啊,原來他也好這口,這也對,我們這些老毒物,見著不順眼的人,就把他們全部殺死……”
“是我的朋友,她中的毒只有毒蠍子能解!”
“切,你聽誰說的?毒蠍子算個毛啊,他肚子裡那點毒水幾斤幾兩重,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嘛!實話告訴你吧,我追到西域來,就是專門破解他的毒,這就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哈哈……”
師中面露喜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不用費盡心思找那個毒蠍子,有藥葫蘆在也是一樣的。
“這可太好了,老葫蘆,你快跟我去救人吧,這個恩情改日一定償還!”師中拉著他就要走,藥葫蘆將他一手拍開,不慌不忙地說,“不要著急,不要著急,你的朋友中了什麼毒,說來聽聽,毒蠍子那混蛋下的毒,我給顆解藥就沒事了,用不著親自跑一趟。嗯,你要是不懂毒,就把你朋友中毒的症狀說一說,什麼全身潰爛流膿流血都不打緊,昏迷不醒奄奄一息也沒啥大不了,說吧!”
藥葫蘆叫他孫女又倒一碗酒,端起來慢慢品著,蹺起二郎腿,腳尖悠閒自在地晃動著。
救人要緊,師中也顧不得藥葫蘆的孫女在場,一字一句道:“她中的是淫毒!”
“噗……”藥葫蘆剛喝下去的一口酒直接噴出來,狼狽地咳了幾聲,抬起頭直直地盯著師中,“我靠,兄弟,你玩兒我哪,這淫毒也叫毒?你叫他隨便找個姑娘不就解毒了麼,良家沒法下手,就去窯子裡找一個唄,花點錢就搞定的事,你居然為這來找我?哎,師大人,你不會不懂淫毒怎麼解吧,好歹你也是中尉府的人啊……”
“你有所不知!”師中打斷了他的話,遲疑道,“她是遭人陷害才中的毒,而且,她是個女兒身!”
藥葫蘆更傻眼了:“那就更好辦了啊,你不就是現成的解藥麼,人長得俊,頭腦聰明,功夫又好,她跟你不吃虧呀,說不定還佔便宜呢!喂,不會是你不讓人家搞吧,你是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人家主動送上門來你都不搞?”
師中回想起那晚火辣辣的場景,忽然臉就紅了:“我實在不能那樣做……”
“噗……”第二口酒也噴出來了,藥葫蘆擦擦嘴,無奈至極地搖搖頭,“老天爺啊,敢情世上真有這種男人,送上門的女人都不要!老葫蘆我不是自命清高,打了一輩子光棍也不是我想的,沒有女人願意跟我你說咋辦,我總不能強迫人家啊,下毒那種下作事我是不會做的,打死都不會!”
“師大人啊師大人,看來有毛病的是你呀,來,來,來,你快躺下給我瞧瞧,是先天沒長全哪,還是後天有障礙啊,你放心,我對醫術也有研究,沒準能看好你這毛病!嘖嘖,年紀輕輕就有這毛病,白虧了老天爺給你這幅好皮囊,好在你遇見了我,我給你治好了,你還來得及好好享受呢,不晚不晚哈……”
藥葫蘆拍著師中的肩膀,硬把他往床板上拍,站在一旁的小孫女很是害臊,轉過身去不看他們。
師中俊臉通紅,匆忙握住他的手腕,情急之下透露出實情:“我不能以下犯上,玷汙公主清譽!”
“公主?”藥葫蘆徹底傻了,張開的嘴巴好半天才合攏,慢慢放開師中,坐回原位,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你小子告訴我這事兒,是想把我拉下水啊,誰敢給公主解這種毒,你說誰敢,就是看她去死也不敢啊!什麼女人碰不得,偏偏去碰這種女人,真是找死!”
師中連忙解釋:“我沒有,沒有冒犯公主……”
“我不是說你,看你那慫樣,就算公主要把你強辦了,你也不敢!這事兒得好好琢磨,確實不能隨便亂來啊……”
藥葫蘆終於緊張起來了,沒有留意師中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要不然又得調侃一番。
“老葫蘆,你不是有解藥的嗎?你把解藥給我就可以了,萬一出了什麼差錯,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屁哩!我哪來的解藥?”藥葫蘆小眼一瞪,氣鼓鼓地吹鬍子。
“沒有解藥?可是,可是你明明說只要是毒蠍子下的毒,你都能解……”
“沒錯,我沒吹牛,他下的毒我是能解,但下毒騙女人的下作事我從來不做,也不曉得那是什麼毒,更不知道如何解!”藥葫蘆理直氣壯地說,“除了淫毒,我都能解,就這樣!”
師中失望地垂下肩膀,嘆口氣道:“好吧,我還是去找毒蠍子吧!你知道他的下落嗎?”
藥葫蘆依然理直氣壯:“那種爛人,值得我追著他的屁股跑嗎?他是匈奴人,再跑也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