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走了,被判三年勞作總好過受拔舌之苦。軍須靡無力追究,須其格卻像個瘋子沒完沒了。
“大王,你怎麼就放過他們了,你糊塗了啊,他們看見左賢王和那個賤人的醜事了,你再問下去就能問出來的……”
“夠了!”軍須靡怒吼一聲,揚手就是兩巴掌,打得須其格眼前直冒金星,她趴在虎皮毯子上,雙手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喃喃道,“你又打我,你為那個賤人又打我……”
“這都是你自找的,你教唆他們造謠目的何在,你看左賢王和右夫人不順眼,就要本王為你出氣是嗎?好你個須其格,你連本王也敢戲弄,本王真是愚蠢,居然相信你的謊話……”
“大王,我沒有騙你啊,他們兩個的關係真不一般,不僅是馬廄這回,他們早就在外面過夜了。”須其格據理力爭。
“你當本王是蠢的?”軍須靡恨得咬牙,抬手又要打她。
“大王,你聽我說,聽我說……他們在一起待了兩個晚上,想做什麼做不了,我才不相信他們的關係那麼簡單……”須其格拉住軍須靡的衣袖,喋喋不休地說。
軍須靡不屑理她拂袖而去,須其格急道:“扶瑪,這都是扶瑪告訴我的,她可以證明我沒騙你啊,大王!”
“扶瑪?”軍須靡記得這個名字,“她不是烏布吉長老的孫女嗎?”
“是啊,就是她,她和左賢王原本情投意合,要不是那個賤人,他們現在還好著呢,下個月就要正式成親的。烏布吉長老這麼在意左賢王,還不是因為扶瑪離不開他麼!那個賤人來到烏孫,理應是來服侍大王你的,可她倒好,竟然看上了年輕力壯的小叔子,她這不是明擺著嫌棄大王麼!”
軍須靡的臉色很難看,須其格語不驚人死不休:“那個賤人為了能和左賢王光明正大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