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名守城士兵俯身磕頭道
“啟稟李大人,此乃兩名外城之人滋事,與月公子毫無關係。”
我心裡湧上一股憤怒,明明是這個臭男人輕薄我在先,卻落了個我們擾人。
只見那名胖子官人趾高氣揚的衝我們叱聲說道
“哪裡來的大膽狂徒,敢亂我隋城治安,來人,給我壓起來。”
“住手”
“住手” 兩聲住手同時響起,一個蒼老,一個悅耳,一個沉重,一個隨意,一個來自三名官人之中,一個來輕浮男子口中。
眾人皆吃驚望著出言的馬上男子,連輕浮男子都有些愕然,
浩哥哥卻依舊是掛著胸有成竹的微笑。
只見那馬上男子,一身軍裝,蒼老的面容佈滿皺紋,雙眼卻明亮如星。
略帶激動望著浩哥哥的雙眸中,是如同陳管家一樣的慈愛。
老者放下韁繩,急忙跳下馬,直奔浩哥哥而去,眼看著即將曲膝而跪,
一陣風沙肆虐,沒人看到究竟發生了什麼,只看到那名老者直愣愣的站在那裡,
膝蓋上幾片柔軟的枯葉漸漸落地。而浩哥哥不知何時已經遠離了他的身旁,
在擦身而過時,嘴唇上有幾分鬆動,似乎說了什麼。
周圍吵雜的聲音頓時安靜了下來,輕浮男子的眼神突然變得昏暗。
浩哥哥只是衝著他微笑,彼此注視著,良久。
然後轉過頭,牽起我的手。
“走吧。”
無人敢攔,彷彿兩個不屬於這世間的仙子即將隨風離去。
一個是高大的男子月樣容儀俏,天然性格清。
一個是嬌柔的男裝女子雙瞳剪秋水,十指剝香蔥。
有風既無飄搖之態;無風也未成嫋娜之姿。
卻讓人無法轉移目光。
老者不再吭聲,只是望著他們遠去的身影,駐足沉思。
見人已走遠,阿諛奉承的胖子大人膽戰心驚俯首說道
“慕容大人。。剛才那個。。”還未說完就看老者雙目一瞪,便沒了聲音。
我跟在哥哥後面,思緒始終徘徊在剛才的畫面裡。那個身著官服的老者是誰?
三個人裡面他說話似乎最有用,難道是慕容家的?很明顯他認出了哥哥,但哥哥為何不認他?
是因為當著我面不想認還是當著那個輕浮男子面前不能認呢?
那個男子是青樓的人,如果青樓真乃北胡的脈絡那是否意味著北胡除了實質上的侵略以外,
暗地裡已經到達隋城了。我不禁暗自吃驚,哥哥一個人不帶的來這隋城到底意味如何?
這到底辦的是什麼差呀。
“啊。。。”我捂著疼痛的頭,略帶埋怨地看著突然停住的哥哥。
沒想到貌似細皮嫩肉的身體還挺結識。
“如兒,走路還想事情,丟了都不知道。尤其這陌生的地方,迷路了可沒人送你了。”
低垂下頭,想起自己曾經迷路的悲慘歷史,不禁臉色通紅。
哥哥揉了揉我凌亂的髮絲,笑道
“這裡不比聖都安生,我看回去給你抹點黑炭才安心”
“那哥哥看了不心疼嗎,明明是個如花的妹妹,最後變成了煤花妹妹。。”
“哈哈。”一想起那情景,我們都笑了起來。
牽著追月,拉著踏雪,隨意挑了個客棧安歇。
卻見小二愁眉苦臉的說道
“二位客館,實不相瞞,因為青樓的頭牌月公子的到來,招來了很多文人雅士爭相目睹,現在我們的店已經滿了。”
“一間雅房都沒有了嗎”
“雅房是一間也沒有了。但尚留有一個平民間,不太大。
看兩位客館的衣著就知道是不能將就的。。”
哥哥皺起眉頭。我拉著他的手說道
“要不去別家看看吧”
“哎,這位小客館,您一路走來沒看見很多客棧都掛紅牌嗎?掛紅牌就說明滿客了,我見你倆也都是體面人,好心勸你們,別家肯定比我們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最終,我們猶豫了半天,決定先定下這房,再去別家看看。
只是不禁問道
“小二,這月公子是怎麼一回事?”
“這月公子是青樓的頭牌,明明是男子卻比女子要出眾,能歌善舞,一手綵綢舞更是讓人心蕩神怡。一直以來都是隻聞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