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大鬧偎翠樓的怪人。立刻急急忙忙趕回去,給蛇組和赤蠍幫報信。
一群人漸漸向北,來到西北城區一個小院前。這個獨立小院佔地上千平方,院子裡種滿了各種花草樹木。還沒走近,老遠就聞到一股幽香。院子門楣上,寫著三個娟秀清麗的字,叫做“寒音館”。
寒音館裡一名侍弄花草的小女孩看到門口聚集了一大幫人,仔細一看,發現被綁的魚玄機。她連忙丟了水壺,跑進去道:“姐姐不好了,魚姐姐被人綁起來了,他們就在門外。”
鐵狼朗聲道:“我是阿爾泰山的鐵狼,請你們館主出來答話。”那幾個強盜把舒默和魚玄機扔在地下,站在鐵狼身邊,按著腰間兵刃。
片刻之後,一名豔麗的女子帶著一幫少男少女,從花木中走來。這名女子眉心貼著花鈿,雲鬢上斜插步搖,朱唇兩點。她身穿彩妝,打扮得高貴典雅,宛如一朵富麗堂皇的牡丹花。
女子宛如一朵香雲,在一眾少男少女的簇擁下,走到門前站定。她看到魚玄機,關切道:“玄機妹妹,你有沒有受傷?”
魚玄機笑道:“有勞大姐掛心,魚玄機沒有大礙,只是皮外傷。”
“那就好。”女子微微一笑,讓人如沐春風。當她轉身面的鐵狼的時候,臉色肅然,彷彿凝結了一層寒霜。她娥眉微蹙,慍怒道:“我寒音館和你山賊團素無瓜葛,你們今天抓我的人鬧上門來,不知是什麼道理?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今天就別想回去。”
女子的聲音裡充滿了火yao味,她身後的少男少女,齊刷刷將寶劍拔了出來。鐵狼身邊的幾個強盜,也立刻拔出兵刃。
舒默躺在地上,對寒音館館主的變臉速度,歎為觀止。原來魚玄機能夠在天使和惡魔之間瞬間轉換,是有傳承的。舒默轉念一想,這些女子若不強勢,在荒城這個地方根本無法立足。這麼一想,心中釋然。
鐵狼哈哈大笑,他在笑聲中注入了真力,震得圍觀的人耳朵嗡嗡作響。更奇怪的是,他的笑聲讓人從心裡萌發出恐懼的感覺。
寒音館館主身後實力低微的弟子,被這笑聲震得渾身發抖,差點拿不住劍。寒音館館主輕哼一聲,一道柔和的聲波像波浪一樣層層擴散,把鐵狼的笑聲壓了下去。
眾人只覺得心頭一爽,從鐵狼恐怖的大笑聲中解脫出來。
鐵狼見自己的術被破,混不在意。這個術並非他擅長的術,只是拿來試探而已。鐵狼笑道:“你就是寒音館的館主,柳三娘嗎?”
柳三娘長袖一拂,不耐煩道:“有什麼見教?”
鐵狼呵呵笑道:“我聽說你們寒音館得到了一枚紅珊果,你若是想讓這小娘皮活命,就把紅珊果交出來。若是想要個死的,我可以免費為你代勞。”
鐵狼說著,將粗大的狼牙棒懸在魚玄機腦袋上面。憑他的怪力,只需往前輕輕一遞,就可以把魚玄機的腦袋壓個稀巴爛。
聽到“紅珊果”,圍觀的人群頓時轟動起來。有的說:“紅珊果真的出世了?今年似乎比往年出得早了些。”有的說:“你傻了吧,昨天蛇組和赤蠍幫為了紅珊果,就差點幹了一架。”有的流口水道:“不知道今年的神廟會出什麼寶物。”
眾人議論紛紛,舒默聽在耳朵裡,心裡默默籌劃。
柳三娘眉頭一皺,說道:“紅珊果的確在我手上……”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兩支人馬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他們其中一隊統一穿著黑色長袍,後面畫著硃紅的蠍子,正是赤蠍幫。領頭的是他們的幫主,黃蠍子。
另一隊奇裝異服,有幾分胡人裝扮。他們手裡統一拿著皮袋,裡面裝著蠕動的毒蛇,正是蛇組。走在前頭的,是蛇女林冰兒。林冰兒腦門上包了塊錦帕,看到舒默滿面怒容,一張俏臉幾乎氣得扭曲了。想起昨晚差點死在這小子手裡,她就氣得要命。
鐵狼眉頭緊皺,不知這兩幫人馬的來意。柳三娘心中忐忑:“只這個鐵狼,我還應付得來。現在又多個赤蠍幫和蛇組,這枚紅珊果看來是保不住了。也罷,不如丟給他們,讓他們搶去,把玄機妹妹救回來再做計較。”
柳三娘正要鬆口,地上的舒默忽然笑道:“你們來啦。”
林冰兒見舒默說得輕巧,不禁大怒道:“小鬼,老孃一世英名差點栽在你手裡!你還有臉給老孃笑?”黃蠍子在一旁笑呵呵道:“林組長先消消氣,等我們從他身上搜出紅珊果,再做道理。”
眾人聽了,都是大吃一驚。特別是鐵狼,一張氣定神閒的臉,當即就綠了。早知道舒默身上有紅珊果,他直接搜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