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不相信曾凌風說的話是真的。要知道,丹興機場的一期工程耗資可是上千億,即使以當初的匯率,那也是一百多億美元。要是再加上這二期工程,那可是兩百多億美元。一家ī人公司,可能uā兩三百億美元來建設一個機場?
有錢也不是這樣燒的
就是以美國十大財團的財力,也沒有這樣uā的。更別說,以寒雨集團不過是二十年的底蘊,怎麼可能和那些老牌財團媲美?所以,曾凌風一定三詐自己的。
不過,汪碧婷也知道,她不可能完全忽略曾凌風的話。大陸的那些高官子弟的囂張,那可是舉世皆知的。而眼前的這個年青人,那可是真正的太子,他的老子,正是共和國的國家領導人。
此時汪碧婷忽然覺得,在海外運作的那一套方案,在這裡似乎行不通了。國內的情況,確實跟海外有很大的區別。汪碧婷一時之間有點兒猶豫了。但這也是一剎那間的事情,之後她便重新恢復了平時的自信和固執。
“不錯,機場用地上的農田,是我幫著出來的。我就不相信,你們丹興區政fǔ就敢把這些地給平了原本我只是希望藉此達到跟區政fǔ合作機場專案的目的,但是現在看起來,我應該要求得到更多才是。”桀驁的汪碧婷也拿出了自己的氣勢。
曾凌風心道,這死nv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這樣也好,不讓她吃點兒虧,她就不會知道國內的水有多深。
於是曾凌風便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臨走之前,曾凌風回頭說道:“對了,這幾天丹興可能會有大雨,氣溫估計下降很厲害,汪小姐注意保重身體。另外,最近國際金融市場也有些動風險投資貌似真的有風險,也請汪小姐千萬謹慎。”說罷就揚長而去了。
汪碧婷看著曾凌風離開之後,心裡面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煩躁,不知道這個少年人究竟有什麼打算。方才兩個人的一番jiā談之中,除了曾凌風表明了自己是丹興機場建設專案的唯一投資人之外,汪碧婷沒有得到任何一點兒有用的資訊。
“難道這個小孩兒只是有人打發過來給我添堵的?”百思不得其解的汪碧婷,甚至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或者是丹興區政fǔ得知了自己將荒地變農田之後,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所以乾脆讓一個小孩子過來嚇唬自己?
哼哼,如果我要是怕了,那可就正中了對方的圈套了汪碧婷越想越堅信自己的判斷,她可不相信是曾凌風這麼一個年青人掌控了寒雨集團這樣一個超級大公司的大人物。
在大陸,不可能有這麼厲害的富豪,絕對不可能
汪碧婷想到這裡,便給自己的手下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在村子裡那邊兒盯緊點兒,千萬不要出什麼岔子,要知道自己在那幾千畝地上的投資雖然不多,只有幾十萬,但是那可是一筆可以跟丹興區政fǔ進行談判的重要籌碼,不容有失
只要地掌握在我的手上,我就不用擔心,看你們怎麼翻盤?汪碧婷暗暗地想道。
“見到汪碧婷了?怎麼說?”林柏川看到曾凌風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曾凌風嘿嘿一笑道:“見到了,搞投機的,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除非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她是不會罷手的。”
“她到底想要什麼?”林柏川一聽這個,就有點兒頭痛。
幾千畝的土地被佔住,工程就沒法開工建設,總不能因為這個就把跑道改道吧?況且這個難度是相當大的,幾乎不可能實現。
本身丹興機場二期工程的跑道設計,就是依據地勢順勢而為的點睛之筆,可以省下很多休整土地的資金投入,一旦這條跑道不能夠順利建設,那麼這機場二期工程基本上就要被扼殺到搖籃裡面了。
因此作為林柏川而言,還是希望曾凌風能夠把事態控制在可協商解決的範圍之內的,單純的對抗,對於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處。
“她的胃口比較大,我也懶得過問了,現在唯一的解決之道,就是打掉她手上的籌碼。”曾凌風考慮了一下,對林柏川說道。
“有多大的把握?”林柏川問道。
“十成。”曾凌風信心十足地回答道。
林柏川躊躇了一下後說道:“其實,沒有必要做得太絕,畢竟人家是海外投資者。如果你讓她在我們這裡下不了臺,沒準兒她還會到處嚷嚷,給我們丹興抹黑的。那個徵地款,大概也就是多出來六七千萬的樣子,你不如給了她算了,反正以你的財力,也不會在乎這麼一點兒小錢。”
曾凌風立刻搖頭道:“這不是錢多錢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