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家的地位不一般,而且,現在還是大年夜。
將詹紫琳送到詹家之後,和詹紫琳道過晚安,曾凌風開著她的保時捷向大內而去。
曾垂普對兒子在大年夜前來造訪很是意外。自從他住進大內以來,曾凌風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登mén呢。
當然,曾垂普是知道曾凌風這個除夕來北京的,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會造訪大內而也。
看了兒子一眼,曾垂普說道:“你小子怎麼捨得來看看你老子啊?”
曾凌風訕訕的笑了笑,自從老曾來了北京,他也不是沒來過京城,現在有了“凌風”號,曾凌風這傢伙,基本上是三天兩頭的就在往京城跑。
“呃,這不是過年嘛,自然應該來看看老爸你了。”曾凌風笑嘻嘻的說道。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曾垂普說道。
“呃,老爸,你可不能懷疑你兒子的誠意。嗯,對了,老爸,你在年前去下面各地都轉了轉,有什麼收穫沒有?”曾凌風先是辯解了一句,然後明智的把話題給轉移了。
在來京城之前,曾凌風曾經給老曾支招,希望他上任之後,能夠到下面各省市好好的轉一轉,實地考察一下情況。老曾上任之後不久,就開始往下面跑。不過,他去下面與一邊領導不同,都是隨機的選取視察地點,根本不按照安排來。他是從下面一步步的走上來的,自然知道下面那些人為了應付上級採取的手段了。
雖然很多人對此不滿,說是老曾特立獨行,不過,考慮到這是老曾一貫的作風,也只能是發發牢sāo,被選中了,只好認倒黴。而曾垂普,也被人稱作“黑臉總理”。
這樣一來,雖然讓很多人對他的視察表達了不滿,但是,卻是讓他真正的看到了下面的實際情況。
“收穫很大啊,但是,問題也很大。”曾垂普慨嘆了一下。
“呵呵,老爸,你能夠發現問題,那就很好了。畢竟,這問題需要發現了才能去解決嘛。要是問題都不能發現,談何解決之道?”曾凌風笑道。
“只是,我這一直在下面跑,問題是發現了不少,但是,對這些問題,卻是還沒有想到解決方法啊。”曾垂普有些苦惱。
真實的情況,那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在下面視察的這將近一個月裡面,老曾批評的人不下百十,拍桌子這樣的事情更是差不多每天都發生。搞得到了後來,老曾每到一地,當地的官員們都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想起這期間的事情,曾凌風不由得有些想笑,因為他想起了另外一個人,那就是老朱。
“你還笑老子都在這裡心焦的頭髮都快掉光了,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老曾看見曾凌風居然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不由得有些氣憤的說道。
“爸,我這是心態好。有問題了,它不會因為你心情不好就沒有了。而且,心情不好,更不利於處理問題。還有,我是想起了一個典故。”曾凌風笑呵呵的說道。
“典故?什麼典故?”曾垂普一臉莫名其妙。
“嗯,就是典故,一個關於朱伯伯的典故。九屆五次全國人大的一個記者招待會上,朱伯伯回答記者提問的時候,曾經說過這麼一段兒話,‘關於我本人,除了我確實是在埋頭苦幹以外,我沒有什麼優點,我不希望別人學習我,特別是某家香港報紙說我的本事就是拍桌子、捶板凳、瞪眼睛,那就更不要學習我。但是這家報紙說得不對,桌子是拍過,眼睛也瞪過,不瞪眼睛不就是植物人了嘛,板凳絕對沒有捶過,那捶起來是很疼的。至於說我這樣做是為了嚇唬老百姓,我想沒有一個人相信他這種說法。我從來不嚇唬老百姓,只嚇唬那些貪官汙吏。’我想老爸你這下去也是拍過桌子瞪過眼睛的,就是不知道老爸你錘沒錘過板凳。”曾凌風笑道。
曾垂普上任以後,負責的領域和當初老朱出任副總理時的差不多,而他的行事風格與老朱也頗為相似,甚至更加雷厲風行。於是,有人抓住兩人的姓氏首字母相同這一點,將曾垂普叫做“老Z二世”。
這“Z”的含義就有些豐富了,有“走”的意思,說的是兩人行事風格與眾不同;有“整”的意思,就是說兩人都喜歡整人,等等各種稀奇古怪的說法不一而足。
曾垂普聽了兒子的話,也不由得笑了起來,笑罵道:“你這小子”
頓了頓,曾垂普說道:“雖然我做了一些事情,但是和朱老比起來,差得太遠了。要是我能夠有他一半的成就,我就很滿意了。”
“呵呵,朱伯伯的確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