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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鄺你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秦書軍立刻追問道。
於是鄺燕燕就把自己是怎麼接到了胡副局長的通知,然後才領著眾人來到雪菲娛樂公司這邊兒的事情給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最後說道:“這是實情,具體裡面有什麼貓膩。我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胡?,簡直就是胡鬧”白壽彝白局長立刻憤怒地指責道。
副局長搞出來的漏子,卻要讓他這個正局長來善後,而且,這個後好像沒那麼容易就能善得了的,對方的背景實在是太雄厚了,這樣被人栽贓,想必不會善罷甘休。他的心裡面自然是很惱火兒的,一想便知道這裡面肯定是有他指使的,否則幾個普通幹部怎麼敢如此肆無忌憚地給人家栽贓?
於是白壽彝就說道:“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查一個水落石出,給你們公司一個交待地,不過,這件事情能不能壓一壓,就不要搞得滿城風雨了吧?”
曾凌風笑道:“我也不可能真的把你們給告上法庭的,這樣實在是太丟人了,好歹我是中國人,雖然有一大堆地外國護照,不過都是為了方便而已。真的弄得那麼難看,我自己臉上也不好看,平白讓外國人看了笑話。”
其實,曾凌風最在意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父親也是體制中人,正在進步關頭,這樣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能夠放過就放過,千萬不能因此對父親的前進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
“是啊,是啊曾先生這話說的是……”一群人一聽說曾凌風不會把事兒鬧大,心裡面頓時就踏實了許多,臉上也輕鬆了。
“但是,我需要一個真相”曾凌風語鋒一轉道,“我總不可能被人陰了,還不知道對方是誰,為什麼要算計我吧?我想,這個要求,應該不過分?”
幾個人立刻回答道:“一點兒都不過分,我們也想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搞的鬼,沒事兒整什麼妖蛾子啊?”
到這個幕後搞鬼的傢伙,幾個人的心裡面都有怨言,若不是這廝想要陰人,也不會讓自己坐在這裡提心吊膽地跟人家搞交涉了,被人拿住了七寸的感覺,確實很糟糕。
尤其是秦書軍秦副市長更是心中憋屈,想他堂堂的首都的副市長,副部級大員,四五十歲的老人了,卻要對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扮笑臉賠不是,這讓他情何以堪?所以,即使曾凌風不提出這個條件,他也會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揪出那個讓他丟面子的人。所以,他當場就交代了公安局局長,一定要這件事情儘快查個明白。
雖然在大部分的時間裡,警察們辦不了什麼正事兒,但是如果真的用心去做一件事兒,也不可能會徒勞無功。
他們在分開審訊了監控錄影上面生事的那幾個文化局成員之後,基本上就搞清楚了事情的前後經過,原來真是文化局的胡?胡副局長搞出來的事情。
本著順藤摸瓜的原則,警方很快就掌握了事情的原本真相,胡副局長的兒子也就落入了偵查範圍,經過突擊審訊之後,事情就清楚了。
“黃錦康?”曾凌風得到這個答案之後皺了皺眉頭。
曾凌風跟黃錦康真的不熟,也不過就是見過兩面而已,卻沒有想到他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怨念。不過那位胡副局長的兒子倒是交待了,說是當初自己一群人閒聊時提到的,黃錦康想要接近柳雪菲,可是沒有什麼機會,便想要透過打壓她身邊的人來達到目的。他們本來已經很注意的避開曾凌風了,只是沒想到,這家雪菲娛樂公司也是曾凌風出資開起來的。
“他們的本事倒是挺大的,副廳級的官員們指使起來就跟玩一樣兒,北京的投資環境嘛,哼哼……”曾凌風不陰不陽地哼哼了兩聲,沒有再說什麼。他才不會去管別人是否並不是有意針對他,即使是針對柳雪菲,那也是和自己過不去,畢竟,柳雪菲可是自己的朋友。
“那個,這事兒是不是跟我們就沒關係了?”兩位局長問道。
“我從來就沒有說過跟您兩位有關係啊。”曾凌風一臉無辜地回答道,不過他又說道,“兩位照章辦事就足夠了,該抓的抓,該罰的罰,不是說執法必嚴,違法必究嗎?”
兩人心道,你說的倒是輕巧,如果該抓的都抓了,該罰的都罰了,那早就和諧社會了,哪裡還會有什麼特權階層,黑惡勢力,醜惡現象?即使沒有達到這種程度,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還是能夠保證的。
你當動一個副廳級是很簡單的事情嗎?上面沒人的話,副廳的屁股也坐不穩的。你現在想要依法辦事不難,問題是人前腳剛抓進去,後腳打招呼說情的條子和電話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