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黑大漢的胳膊就軟軟垂下,接著尚妃翻身一個漂亮的側踢,鋥亮的黑皮鞋結結實實踹在了黑大漢臉上,黑人大漢的臉在那一瞬間彷彿都扭曲起來,嘴巴更是變了形。黑人大漢踉蹌退了幾步,軟軟栽倒。
道森身後另一名黑人保鏢吃驚地睜大眼睛,馬上伸手去懷裡掏出了左輪手槍,卻赫然發現,清秀女孩手裡小巧地勃朗寧已經頂在了道森的頭上。
黑人大漢有些不知所措,尚妃淡淡道:“放下槍,伏地!”
黑人大漢剛剛猶豫了一下,“啪”一聲清脆地槍響,他慘號一聲摔倒,捂著腿在地上打滾,血從指縫滲出,鮮豔奪目,那一槍,卻是射穿了他的小腿。
斯坦姬·希亞德完全呆住了,她沒想到那個清秀的東方小姑娘居然真的敢開槍,而且是絲毫沒有顧忌。斯坦姬愕然看向曾凌風,卻見曾凌風已經轉過頭,去看窗外的風景。
感受著頂在頭上的冰涼槍口,道森腿肚子有些轉筋,但他畢竟身為拉斯維加斯**巨擘,見過大風大浪,冷哼一聲道:“小傢伙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會為現在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對於大個子道森的威脅,曾凌風幾人哪裡會放在心上。這樣的垃圾,要不是他侮辱了曾凌風,幾人甚至都懶得搭理他。
俱樂部經理薩姆得到訊息,屁顛顛的趕來,曾凌風讓露易絲留下和薩姆交涉,在尚妃的保護下下了樓。
這個晚上,曾凌風卻是再也沒有遊玩的興致,於是早早的就回到了住處。
曾凌風已經在拉斯維加斯呆了三天,現在他已經決定好後天去印尼的行程,今晚大概是他在拉斯維加斯的最後一晚。
玩了幾局德州撲克,曾凌風的手氣有些不順,雖然曾凌風對這麼幾千美元的輸贏並不在意,但是卻是不喜歡這種狀態,就對幾名賭客微笑說了聲抱歉,退出了賭局。
VIP房外,尚妃側立門口,露易絲正來回踱步,跟人通著電話。見到曾凌風出來,露易絲忙掛了電話,迎過來道:“曾先生,不知道您下一站想去哪兒?”
曾凌風道:“我想見識下真正的拉斯維加斯。”
露易絲不解的道:“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現在見到的不是真正的拉斯維加斯嗎?”
曾凌風笑笑:“每天和幾個資產階級玩玩牌兒,打打高爾夫,就算認識拉斯維加斯了嗎?”曾凌風有些無奈,蘇馨怡倒是沒有將他當成一個小孩子,讓他去參加兒童的娛樂節目。但是,不得不說,她的這些計劃,曾凌風也一點不喜歡,曾凌風喜歡的是原滋原味的環境。
露易絲恍然:“曾先生的意思是想接觸拉斯維加斯的草根文化?”
曾凌風點點頭:“恩,見識下你們美國的無產階級。”
露易絲格格嬌笑,嫵媚的藍眼睛眨動:“我就是馬克思先生學說裡標準的無產階級,曾先生要不要和我生活幾天?體驗一下無產階級的生活?”
對於露易絲的挑逗,曾凌風只是笑笑,說道:“我去洗手間。”轉身向走廊拐角走去,露易絲剛剛輕笑一聲,卻見尚妃看了自己一眼,露易絲被尚妃冷厲的眼神嚇了一跳。
尚妃只是冷冷的瞪了露易絲一眼,隨即跟著曾凌風向洗手間走去。
曾凌風在洗手間洗了洗手,剛剛推門走出來,眼前靚影一晃,自己的雙臂已經被抓住,整個人也被帶到牆角。
眼前,靠在牆壁上的是一名十七八歲,清純漂亮的金髮女孩,黑色吊帶裙,水晶高跟鞋,精緻白皙的肌膚,苗條而火辣性感地身段,秀氣高聳的鼻子,蔚藍深邃的大眼睛,勾勒出最西式的美。
只是現在她神態有些驚惶,一伸手將一張十元面額的美元塞進了曾凌風的手裡,惶急的說:幫幫我。”說著就將曾凌風拉到她身前,試圖將她遮擋住,卻沒有達到目的。她的個子很高,足足有一米七五的樣子。再加上她的水晶高跟鞋,那是超過了一米八零。曾凌風雖然個子在同齡人中間不低,但是隻有八歲的他,身高也不過是剛剛一米五多一點的樣子。
曾凌風垂下的手輕輕擺了擺,尚妃慢慢停下了靠近地腳步,但還是警惕的觀察著女孩兒的一舉一動。
金髮女孩兒突然蹲下身子,勾住曾凌風的脖子,說:“低頭,裝作吻我,啊,不要真的碰我。”卻是曾凌風被她一勾,不由自主向前一撲。為免壓在她身上,曾凌風卻是抓住了她的手臂。金髮少女的細膩而充滿彈性的肌膚令曾凌風心中讚歎一聲,隨即有些無奈,自己一個看上去也不過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兒,怎麼就被人當成了侍應生?不說自己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