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成功跟薄葉齋紀搭上了線:“你終於接電話了,現在在哪呢?大家都等著你開會呢!”
薄葉齋紀斬釘截鐵:“有什麼事我會跟boss講的,你們這群人我一個都信不過。”
波本:“………………”
怎麼說呢,這種直接一杆子打翻一群人,瘋狂拉仇恨,好像自己活不到第二天都無所謂的感覺,就很有薄葉齋紀的風格。
不過事到如今,波本也沒打算跟薄葉齋紀對著幹。
他已經可以肯定,薄葉齋紀一定知道他是日本公安的臥底了,畢竟赤井秀一這個事,在組織看來可能還有巧合的餘地,但在他看來,從頭到尾都是薄葉齋紀的惡趣味。
至於薄葉齋紀是否知道亞力酒也是日本公安臥底的事……他傾向於知道。
但沒人規定,臥底的孩子立場就一定傾向於臥底原本的陣營,如果說以前他還希望薄葉齋紀身在黑方心在紅,那他現在他一點都不貪心,覺得薄葉齋紀能別針對他和景光就不錯了。
不管是當隊友還是當敵人,感覺都是一種折磨,與其冒險試探,不如維持現在的狀況,反正他和景光到現在也都沒什麼事不是嗎?
也許這已經是薄葉齋紀手下留情過的結果了,那傢伙跟貓一樣手欠,喜歡玩弄別人。
但不說開也有一點壞處,就是摸不準薄葉齋紀什麼時候突然缺樂子,想把他們兩個給獻祭掉……
不行,不能再繼續想了,有時候多想幾層是保險起見,但在這種事上多想幾層,容易把自己想成精神病。
這種時候還是選擇隨機應變吧,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對別人嚴格,對自己更嚴格的日本公安降谷零,在薄葉齋紀相關的事上,表現出了一種反常到讓人擔心他理智的放棄治療……不是,是爽朗豁達。
所以他現在面對薄葉齋紀的發神經,也能很心平氣和地繼續問:“我現在在負責調查宮野明美和赤井秀一血緣關係的事,據說跟你有關,你有什麼頭緒嗎?”
“明美怎麼講的?”
“她說赤井秀一自稱是被你逼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哪怕討厭fbi,波本都忍不住心中升起了那麼一點同情。
明面上薄葉齋紀就已經很折磨赤井秀一了,也不知道私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