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薄葉齋紀新幹線那次,炸彈都快爆炸了也沒見琴酒提醒啊!
藉著任務的機會幹掉自己看不順眼的組織成員這種事,就跟家暴和出軌一樣,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貝爾摩德把帳記在了琴酒頭上,並且選擇了原諒跟自己同病相憐的薄葉齋紀——薄葉齋紀有什麼錯呢?他只是被琴酒折騰出心理陰影,見不得人說琴酒好話而已!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貝爾摩德問,“這次如果需要跟boss告狀的話,我可以跟你一起。”
薄葉齋紀幽幽地說:“我覺得這次還是你自己出面比較好……先不說這個了,報警吧,讓警察把終點站的炸彈給拆了再說。”
貝爾摩德覺得這個提議很好,果斷換了個手機號去匿名舉報了。
薄葉齋紀也沒閒著,他給安室透打了個電話。
安室透現在心情正差著呢。
還不知道自己見到的雪莉是怪盜基德易容的,並且趁亂用逃跑了——那節車廂正好停留在橋上,下面就是河,有高度,適合用滑翔翼飛走——他只知道,自己想救的雪莉在自己眼前被炸死了。
艾蓮娜醫生的兩個孩子,現在就剩下被公安救下的宮野明美了……這事能瞞多久瞞多久吧。
想想雪莉的死亡帶來的後續,安室透就頭痛,這時候真的沒心情應付薄葉齋紀。
但考慮到自己拒接薄葉齋紀電話的後果……
安室透默了默,還是接了:“什麼事?我在忙。”
他想去追那個在他發現炸彈,打算讓雪莉從最後一節車廂出來的時候,炸掉了車廂連線部位,導致雪莉被炸死的那個傢伙。
不過沒追上,之前安室透為了讓人們從後面這兩節車廂離開的時候放了很多煙霧偽裝火災,反倒讓自己此刻的視野被遮蔽,追丟了人。
但畢竟列車沒停,這個環境、這個速度,跳下去就是不死也重傷,他挨個搜查總能找到人。
遺憾的是薄葉齋紀這通電話是來給他派活兒的。
薄葉齋紀說:“你別忙你的破事了,琴酒在終點站放了很多炸彈,打算等列車到站就把我們炸飛,貝爾摩德先報警了,你快想辦法跟列車的負責人說,讓他找附近的站點停車……鈴木次郎吉說是要等怪盜基德來偷東西,堅持這車一定要開到終點站,中途不停!”
這話是真的,不過也是最後一節車廂被炸之前的事了。
現在又是疑似火災,又是最後一節車廂爆炸,鈴木次郎吉也不至於這麼喪心病狂,只是他人不在車上,反饋就有點慢。
但安室透也聽說過鈴木次郎吉在怪盜基德這方面的執拗,加上把整列車一起炸飛這作風太琴酒了,安室透也嚴肅了起來:“我知道了,如果是真的,我想辦法讓車在附近停靠。”
安室透保險起見問了一下貝爾摩德,發現不是薄葉齋紀亂傳話,居然真的是貝爾摩德自己問出來的!而且為了讓鈴木次郎吉別那麼執著,貝爾摩德已經匿名報警了!
於是安室透就仗著自己偵探的身份,去找了列車長,說是車上可能有炸彈,最後一節車廂都爆炸了,趕緊停車吧!
列車長還在猶豫呢,因為這車是鈴木財團的,鈴木次郎吉之前的命令就是無論發生什麼都直接開到終點站。
好在終點站那邊警察到了,並且成功發現了炸彈,鈴木次郎吉剛接到車上疑似火災的電話,聽到這個訊息又是大驚,趕緊傳信給列車,讓他們就近停靠。
眼看著警察們到來,這炸彈是無法回收了,琴酒和伏特加也顧不上別的,只能先撤離。
伏特加很憂愁:“大哥……這事是不是不太好啊?”
琴酒冷哼:“只是備用計劃沒告訴他們而已。”
“但是……貝爾摩德說要告訴玻特尼斯。”伏特加憂心忡忡,“他會說什麼,我都不敢想象……”
琴酒:“…………”
倒也不至於無法想象,反正他大致猜的出來,無非就是說他又想炸死組織成員……
和琴酒想的差不多。
不過這次不是薄葉齋紀告狀,而是貝爾摩德告的狀。
甚至因為貝爾摩德自己給琴酒想炸死薄葉齋紀找過藉口,所以她告狀的時候,很容易想象琴酒會怎麼辯解,順手就把路給堵死了。
郵件大致意思是這樣的:
boss!琴酒太囂張了!屢教不改啊!
他上上次想借著任務炸死玻特尼斯!上次想順手處理愛爾蘭!這次是想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