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氣喘的拿著兩個水囊奔了過來,因為之前自己見母心切,所以害得大家都要跟著自己受累,他心裡面挺過意不去的,此刻主動去找水,也賣力了很多。
“先給晨晨喝吧。”
“我不要!”
這是吳曉晨和冷牢宮鬧彆扭開始第一次講話,但是那態度誰都看的出來,正在生氣中,小凳子一臉茫然的看著倆人,之前走的時候,太子爺和這小姑娘之間還是恩恩愛愛,甜蜜的勝似一對新婚伴侶,可是自己這走了才多久,就見二人這個樣子了,讓小凳子這個偽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吳曉晨不喝,冷牢宮也沒辦法喝啊,局面就這麼一直僵著。
太陽有些偏西了,冷牢宮看了看天色,再看了看有些焦急的小凳子,便是下令繼續前進。
縱然吳曉晨有千萬個不願意,此刻她也只有聽從冷牢宮的,這裡可是荒郊野外,她從來沒出過遠門,此刻要是不隨著二人走的話,自己一個人賭氣在這裡留下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就算二人不會舍自己而去,那到時候大晚上的要露宿野地,也不是什麼舒服的事。
而小凳子則是千百個願意,畢竟多趕點路就能夠早一點見到闊別五年的老母親,對於他而言是再開心不過的了。
冷牢宮一聲令下,三人便是再次踏上了旅程,大家心中只有一點,那就是加快速度,冷牢宮雖說魂力上面不足,但是由於之前被印記所洗禮過,此刻他的肉身強悍度並非其他二人所能夠比的,僅僅左右腳互換著點地,就生生拉近了和二人之間的距離。
其實自從趕路以來,吳曉晨和小凳子都心中大赫,自從冷牢宮說明了自己的情況之後,吳曉晨也是知道了冷牢宮其實之前連魂力都沒有覺醒,一個連魂力都沒有覺醒的人一直在身邊保護自己,這怎麼能夠不讓心底善良的吳曉晨所感動。
可是在趕路以來,雖說冷牢宮在魂力上遠遠不及二人,但是在速度上根本沒有拉下太多,幾乎都是前後腳的差別,這讓二人怎能不驚愕。
吳曉晨和小凳子那可都是達到魂師境界了,而冷牢宮才剛剛覺醒了魂力,充其量也就是一名魂者,一名魂者竟然在速度上並不會太過於輸給魂師境界的強,這說給誰誰都不會相信,但是沒辦法,這一切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二人除了吃驚以外,也只能夠在心中暗暗佩服冷牢宮在肉身上面的強悍度了。
既然冷牢宮能夠跟上,吳曉晨和小凳子也不會太過的遷就了,二人竟然漸漸的較上勁來,互相在攀比著速度,這人只要一比賽起來,那潛力爆發出來可不容小覷,這二人是比的不亦樂乎,而冷牢宮心中可真是就要叫苦連連了,之前能夠跟上他們的腳步,那可是付出不少汗水的,就那樣都有些吃力了又何況是現在這二人潛力爆發之後呢。
不過還好,幾人之前趕路就已經很賣力了,此刻離小凳子母親所住的地方已經不遠了,要不然估計還沒到地方,冷牢宮就要累的口吐白沫了。
“前面就是了。”
來到一處小山坡,小凳子停住了腳步,眼神激動話語顫抖的看著不遠處一所小院子說道。
順著小凳子的目光看去,就在這小山坡下面有一所農舍,看上去並不是很大,但是這看在小凳子眼裡確實極度的火熱。
五年了,整整五年過去了,離開家的時候,小凳子尚才年幼,當時為了籌錢給母親抓藥,他便是將自己賣給了皇室,結束了自己未來的幸福成為了一名太監,整整五年時間,他可以說沒有一天不再思念自己的母親,每每接到家母的書信,他都會滿臉淚花。
這就是貧民家和富人家的區別,貧民家庭,會因為一些普通的治病藥材而斷送自己做男人的權利,而富人家則可以隨便的揮霍手中的財物,後面小臉煞白的冷牢宮氣喘吁吁趕上來之後,看到下面的農舍,心中感慨萬千。
這個世界為什麼要有窮富之分,為什麼要有生離死別,為什麼不能夠一切都平等。
簡單的三個問題,其實是每一個人甚至說是每一個帝國之仁君都想達到的心願,但是這一切卻在億萬年來都沒有任何人做到,所謂的太平盛世,也只是相對而言的,等級的劃分以及貴賤的區別,不管在何朝何代都存在。
又有哪個帝王不想讓天下人都過著同等的生活,過上安樂幸福的生活,可是世事無常,一切都太難太難了。
其實冷牢宮不知道的還有一點,那就是心性。
安逸的生活誰都想過,但是一旦你得到了安逸,那麼你就會變得慵懶,而且人的慾望是無法得到完全滿足的,也許一個人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