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打敗!”
靜,很安靜!
王府之內,各個屋頂之間,只見一個虛無的影子不停的移動著。只能從對方微微帶著弧度的拋物線才能知道,對方是一個人,而不是一隻鳥。對方是在屋頂之間跳躍,而不是飛翔!而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一點跡象可以表明,這裡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但確實,這裡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她就藏匿在了某一個地方,冷冷的注視著他們,一旦有機會,她可以悄無聲息的接近任何一個人。
尚月媚的額頭已滿是冷汗,這種寂靜並不是平靜,而恰恰相反,這是一次無聲而激烈的對決!
三更的時間之約就快到了!
該死的,楊若海一定早有預計,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實力。知道自己一旦擺出全力,憑藉他的速度,絕對可以讓他們無可奈何!
沒有人碰到他,時間一到,他就贏了!
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的!尚月媚在一旁咬牙切齒,更可恨的是,楊若海擺明了實力,全力驅動身法之下,確實是讓他們毫無辦法。
實力到了他這種境界,就算賭約的條件再苛刻,楊若海一旦全力以赴,正如他自己所說的,他贏定了!
只是,突然,楊若海身法一停。晃動的虛影緩緩消失,因為速度太快而現出的殘象也漸漸的消融於空氣之中,楊若海終於停下了他那肉眼無法捕捉,閃電一般風馳電掣的身法。
微風徐徐,清風送爽,吹起了楊若海的頭髮,吹起了他身上的武袍。
沒有汗水!衣服,後背,額頭,脖子,沒有任何一點點的汗水。
楊若海站在那裡,呼吸平穩,胸膛起伏和之前一樣緩慢,氣息仍然綿長。沒有任何一點急促的感覺,顯然,楊若海遊刃有餘。
而慕容丹的情況則是徹底相反的,她就趴在了楊若海的面前,屋頂中間的脊樑之處。那個地方是屋頂中少有的平穩之處,慕容丹毫無形象的仰天躺著,張大了嘴巴,呼呼的喘氣。汗水溼透了她的衣裳,臉色蒼白,嘴唇無色,看起來是累到了極點。
尚月媚馬上明白了,是慕容丹先支援不住,現出了身影,楊若海才停下了身法。
而且這該死的楊若海,竟然還很囂張的主動停在了慕容丹的身邊,分明是瞧不起人!
尚月媚怒火沖沖的從一旁趕來,她人還沒到,楊若海已經大聲道:“三更時間到了,月媚姐,不必再比了。”
尚月媚頓住,臉上一點點的泛紅,跺腳道:“不比就不比,誰稀罕啊,你以為我們一定會賴著你嗎?笑話!”
尚月媚臉臭臭的跳上屋頂,也不看楊若海,只是扶起了慕容丹。
楊若海只有撓頭苦笑了,他停在慕容丹的身邊,卻是想看一看慕容丹有沒有什麼大礙,見她只是有點脫力,所以才沒有去扶她。要知道,慕容丹向來狡猾,萬一趁機訛他,說是他輸了,那楊若海可是虧大了。
慕容丹這回可真是累慘了,連尚月媚在一邊扶著她,她都難以站穩,小腿肚子直打哆嗦。為了碰到楊若海,慕容丹是咬牙死撐,直至差點脫力昏迷,可見她求勝的**。只是,等她看見楊若海停下時的樣子,她終於明白,楊若海已經步入了另一個境界之中。
自己早已接近極限,而楊若海卻依然餘力不見底,顯然,再堅持也沒有意義了。
就算是比較耐力,楊若海也是穩勝無疑。
慕容丹虛弱道:“該死的小海,你一直隱瞞了自己的力量層次,什麼意思嗎!”
楊若海道:“當然不可能了,湘蜀一戰時,我可是奮盡了全力。最後才會讓自己的身體筋疲力盡啊,我昏迷了這麼多天,你不可能沒有檢查過我的身體,那種油盡燈枯,嚴重透支的身體可不是裝出來的。”
慕容丹愕然,楊若海昏迷時,確實一直是她在調理楊若海的身體。
那種脈象,那種狀態,確實是因為楊若海榨乾了自己的所有力量,才會出現他近乎枯萎的身體狀況。曾經慕容丹還一度認為楊若海透支了自己的生命潛力,醒來之後,他的功力將會下降一大截呢!
尚月媚立刻質疑道:“你如果沒有隱藏實力,那你的實力又是如何得到的!就算你接近了死亡,趁機打破了身體的極限,突破了修行的壁壘。好吧,這樣的你,確實有可能在昏迷之後做出突破。可是,你不覺得這個突破也強得太離譜了嗎?”
“僅僅是昏迷一場之後,就足以讓你的境界實現一次如此大的跳躍?當然是不可能了!所以事實就是,你一直在隱藏實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