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人的豹爪。
然而——
楚向雲的無敵鉤竟在水員外的面前停了下來,並且落了地響起“叮噹”一聲。
一根特大號的繡花針,只露出尾端一小截,其餘的盡沒人楚向雲的眉心。
楚向雲仍然睜著欲殺人的雙目看著水員外,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突然失去了力道?他更不明白為什麼一點警兆也沒有自己就中了暗器——一種要命的暗器。
郝少峰一旁張大了嘴,他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因為他只見到水員外的手指微微一動後,那原本瀰漫的殺氣已消失殆盡,一切,一切就這麼歸於靜止。
舉袖輕拭著額際的汗漬,水員外呼了一口氣。
郝少峰這時才發現水員外手中那十數根繡花針,同時他也才瞧見楚向雲眉心中間的一點殷紅。
“這……這是繡花針……”郝少峰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惶聲道。
“不錯,這是繡花針……,卻……卻也是能……能要人命的針。”水員外喘息未停說。
“你……你怎麼同門相殘?!”
“我同門相殘?你有沒有搞錯?!這可是你們不顧同門之誼先要我的命。”
水員外已稍為精神了些,說話不再打結,言詞之間也開始鋒利。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郝少峰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水員外奇怪道。
“我所指的乃是……乃是……你也是‘菊門’中人……”
“‘菊門’?我還梅(沒)門呢!我要是‘菊門’中人我早就殺了你們這一對欺師滅祖的混球……”水員外氣憤道。
“你不是?!……那麼你怎會這獨門的暗器?!”
看了看手中十數根繡花針,水員外像是明白了些什麼。
“你見過這種針?!”水員外說。
郝少峰不再說話,他痛惜的扶住即將倒下的屍體。
一個人既然死了豈有不倒下之理?
只是楚向雲竟然能死了後一直到現在才搖搖欲倒。
水員外雖然感覺到郝少峰即將再度出擊。
但是他也同時發覺到郝少峰似乎對自己手中的針,有著某種程度的畏懼。
晨底已現,水員外知道自己不再有把握能再出奇制勝。
因為郝少峰已側過了臉,避開了刺眼的陽光。
同時郝少峰現在已有了戒備,再說他畢竟是郝少峰而不楚向雲。
“不管你是誰,水員外,你這頭肥豬竟然殺了楚向雲,毀了我一切的希望,我就要你死透、死絕……”郝少峰咬牙切齒道。
水員外一股涼意從脊椎骨中滲出,他卻舉了舉手中的繡花針道:“你……你不怕它們?
你……你既然知道這針的厲害,就該知道這針一向不虛發……”
郝少峰怒視著道:“不用威脅我,我是‘菊門”中人我當然知道你手中拿的是什麼?”
“是嗎?”
水員外的話還沒說完,手中的針已突然飛出三根,直三點直飛郝少峰。
他不得不先出手,因為郝少峰再逼進兩步,他己無法在這麼近的距離裡出手,畢竟用手拿針是不容易戳死人的。
高大的身軀應該比較笨拙,然而郝少峰卻極其巧妙的閃過了這三根針。
又是三根針飛出水員外的手。
郝少峰沒法再逼進,可是他仍然躲開了第二波飛來的三根繡花針。
於是又是三根。
水員外冷汗再流。
他已明白自己手中的針沒剩下幾根。
他更沒想到這些萬無一失的針,卻沒一根能射中目標。
他也不知道當這些針統統射出後,他還能再拿什麼阻擋對方繼之而起的攻勢。
因為他現在的力量只夠用針。
因為剛才的拼戰不但耗盡了他的內力,同時也受到了不輕的內傷。
所以他冷汗再流。
甩手出針牽扯到內傷的痛苦,眼看著一根根減少的手中之針,他能不心躁?他能不焦慮嗎?
這個女人不知什麼時候來的?
她冷豔的臉上一雙美目正注視著水員外和郝少峰。
當水員外正準備丟擲手中最後的三根針時,眼尖的他已經瞄到這白衣女人——許佳蓉。
他笑了,當然他這時候能笑得出來,會令郝少峰感到疑惑。
於是郝少峰也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許佳蓉。
水員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