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現在,水員外只好親自跑一趟去求證那人究竟是否為小呆,再說向陽城和平陽縣只不過來回一天的路程,並不算遠,與其於等卻不如主動尋找。
水員外走了,平陽縣裡只剩下“鬼捕”一個人。
就在水員外走後不久,客棧裡“鬼捕”一人在房裡喝著問酒時。
人影一閃,房內已多了一儒衫挺俊的白晰青年。
這個人也正是那天掉落銅錢的那人,也因為“叮”的一聲銅錢落地而化解了水員外和燕大少奶奶之間的殺氣。
“鬼浦”並不驚訝,也好像知道這人會來一樣。
“坐,水員外剛走。”
“我知道,我看著他出了城門。”
“要喝酒嗎?我拿杯子。”
“不,沒什麼心情,你一個人喝好了。”
這個人是誰?
他似乎和“鬼捕”鐵成功是朋友。
他們之間又有著什麼秘密?
他又為什麼等到水員外走了後才來?
他有意化解了水員外和燕大少奶奶之間的決鬥,又為了什麼?
這儒衫青年和“鬼捕”在房裡談了些什麼?沒人知道;因為房門是開著的。
許久,這人才走出“鬼捕”的房門口道:
“你也一樣,這事並非單純的衝著燕家,我懷疑還有更大的陰謀在後面,你既然捲進了這漩渦,恐怕隨時都會有生命的危險。”
“我知道,我已抱了必死的決心。”
那儒衫少年走後,“鬼捕”佈滿風霜的老臉上,卻顯出一片茫然就義的神色。
他想要做什麼?還是他已預料到了什麼?
大姑娘真的下面給小呆吃了。
那不是一碗牛肉麵,而是整整一大鍋牛肉麵。
你能想象一個人餓了五天後能吃下多少東西嗎?
五斤面,六斤牛肉,外帶一整鍋湯,甚至連一小粒蔥花也不剩,全下了小呆的肚子。
現在,小呆正雙手撫摸著肚子,他已連站也站不起來了。小呆瘦是瘦些,吃起東西的本事,還真找不出幾個人能比得過他的。
滿足的吁了一口氣,再打兩個飽嗝,嗯,他是真的吃飽了,勉強的站起身來,伸個懶腰,小呆開始瀏覽著這間房間四周的佈置和對面的大姑娘及那剛才騎馬的漢子。
而那瘦削的漢子和大姑娘也正用驚異的眼光,看著小呆,因為他們實在想不透那些面和牛肉小呆是怎麼吃下去的。
平常那些東西,就是五個大漢也不一定能吃得光。
“你們兩個人的神情,呢,不太禮貌,但是我不怪你們,有機會我也想餓你們五天,恐怕你們絕不會吃得比我少,呢,我這一生還真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牛肉麵,呃——你下面的功夫還真是一流的呢……”
一個人不能吃飽,吃飽了他的老毛病就會又犯了。小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在餓的兩眼發黑的時候都忘了吃豆腐,何況在吃飽的時候。
“對了,你不是說你家夫人請我吃筵席的嗎?為什麼卻給我吃牛肉麵?而你們夫人又在哪裡?”
“你請稍等一下,我家夫人很快就會回來,因為菜都涼了,所以筵也就撤了,誰也沒想到什麼時候你會來呀!所以只好煮牛肉麵給你吃了。”大姑娘脆聲回道。
“能否告訴我,你們怎麼會知道我走那條路,而且你又在那裡等著我的嗎?”
“說實在的,我們也不知道你會從那條路出來,但是黑霧山的每一條出口,我們夫人都派有人把守著,只要你出來,我們都會等到你的。”大姑娘笑道。
“你們夫人是誰?現在難道還不能說嗎?”
“是的。
“吊人胃口,可是生不出兒子的喔!”
大姑娘總是個姑娘家,所以她臉紅了。
“你……你這人怎麼如此說話?”
‘是嗎?我倒不覺得這麼說有什麼不對,誰要你們整我的冤枉,能告訴我為什麼向陽城裡的小飯館都會聽你們的,不敢做我的生意。”
被人一語道破,大姑娘有些羞澀的說:“城裡百分之八十的生意都是我們家主人經營的,就算有些不是我們主人的產業,但也都和我們有生意上的來往,所以才會聽我們的。你不要誤會,我們並沒有整你的意思,而只是想請你來這裡,才不得不出此下策,還請你原諒……。”
“這就難怪了,我還當我是進了邴都城,白花花的銀子送上門都沒人要哩。看這間房子的氣派、佈置、裝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