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窄細嫩的蔭道里。
一陣裂痛隨著殺夫仇人粗大Rou棒的侵入從下體直衝腦門,“啊……”周綺發出了一聲絕望的長叫,屈辱和疼痛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那人如願以償,這俏寡婦寶貴的貞操終於被他無情的毀掉了,當他那粗大的Rou棒全部挺入了周綺花瓣的裂縫內時,只覺一片溫熱,柔軟和緊窄緊緊的包裹著他的Rou棒,讓他舒服得幾乎要融化掉了,不禁得意的淫笑道:“徐夫人,想不到你成了親已經好幾年了,又生了兒子,但那陰|穴還是那麼緊,她媽的!俠女的陰|穴和□子裡表子的還真不一樣,又緊又窄,夾得我爽死了!嘿嘿……怎麼樣,我這寶貝也不錯吧!和徐當家的比起來怎麼樣?嘿嘿……看你的表情,徐當家的那根只怕不怎麼樣吧!嘿嘿……!”眾人在一旁大笑。
寶貴的貞操被殺夫仇人所奪的衝擊,在眾人圍觀下被強Jian的羞辱,和那一陣陣火辣辣的,從正被狂暴地侵犯著的下體傳來的痛楚,把周綺的腦子弄得一片混亂,連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本能地把頭偏向了一邊,緊閉雙眼,對那人的話不理不踩。
那人見她不理不踩,大怒道:“操!老子的大槍已經插進去了,你他媽的還在那裡裝聖女節婦,老子要叫你知道厲害!非要你叫出來不可!”言罷,雙手按住了周綺的雙肩,先把大Rou棒拔出一半,然後又狠狠地再剌了進去。“啊……”這猛烈的一衝,把周綺撞得渾身一抖,不禁叫了出來;她只覺那人的Rou棒又粗,又長,又熱,不但把自己的蔭道塞滿得幾乎撕裂掉,而且還深深地剌進自己的體內——徐天宏那短小的Rou棒從沒進入過的體內深處。
周綺的一聲痛吟把那人叫得欲血沸騰,他再次把粗大的Rou棒從她緊窄溫軟的蔭道中拔了出來,然後猛地插下,再拔出來,用力插下……陣陣強烈狂猛的衝擊力,把周綺的身體抽插撞擊得不停地前後波動,高聳挺拔的Ru房被撞出了一陣陣翻騰不休的|乳浪。
這時,周綺的身體已無法,也無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滲血的紅唇,死忍著一聲不吭,任憑殺夫仇人那越來越脹,越來越燙的粗大Rou棒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動作漸漸的狂亂起來,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泠汗直流。
“啊!……住手……不要……!”又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如火燒般的痛楚令周綺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可是她這近乎求饒的痛苦嬌吟不但沒有令那人停下來,反而令他的慾火燒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憐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無情的衝擊把周綺的身體撞得不斷痙攣抽搐,把她的呼叫撞成了斷斷續續,楚楚可憐的痛吟,也令她的臉上和身上不斷滲出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淚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衝剌的速度,這時,周綺似乎意識到將要降臨在她身上的不幸,突然瘋狂地尖叫起來:“啊!……住手……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你不能……不要在裡面……不要……射……”
但一切已經太遲了,“呃……”那人在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的低沉吼叫的同時,把他的Jing液全部射進了周綺的子宮內。
周綺感到蔭道內那人的大Rou棒脹了一下,然後再一縮一脹……隨著它的縮脹,一股股的熱流衝進了她蔭道的深處,知道那是他的Jing液,一時間羞愧、恥辱、憤懣紛沓而至,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那人射完精後,趴在周綺身上直喘大氣,眾人見周綺已被他奸得昏了過去,紛紛鬆開了手,看到剛才那令人口乾舌燥的一幕,眾人都也忍不住了,紛紛摧他快點讓開,那人無可奈何,雙手狠狠地抓揉了周綺那雙堅挺的美|乳幾下後,一臉不捨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那人才離開周綺的嬌軀,那個叫良山的大漢“騰”地騎到了的胸口上,當眾人正在奇怪他要幹什麼時,他用一隻手捧起了周綺軟弱無力的頭,另一隻手則在她的兩頰上一壓,昏迷的俠女那性感而軟弱的嘴巴被他張了開來,良山見她毫無反應,淫笑著向眾人道:“我來弄個花樣給你們看,操一操大名頂頂的紅花會七當家夫人的嘴巴。”
眾人都笑了起來,其中一人道:“這婆娘那麼潑辣,小心她醒來後一口咬了你的鳥去!”
良山淫笑著道:“噯!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平常別說是這種大名頂頂的俠女,連一般表子都不願意被人操嘴巴的,今天難得遇到這樣好的機會,可以好好地操個痛快!就算被她咬上一口,只要沒被咬掉,就值得了!”說罷,腰身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