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住她的豐臀,用力往我頭上按,伸出舌頭在小縫上來回舔舐。
另外那略瘦的女子也分開雙腳騎上來,扶著雞芭匯入小Bi,上上下下套弄起來。
在雙重的刺激下,我迷迷糊糊地使出左右互搏,下身大力抽送,舌頭卻輕柔地在另一個小Bi中攪動,解藥早被挖出來扔在了一邊。
兩人開始浪叫嬌呼,此起彼伏。
……
不知道什麼時候,第三人的淫聲融合進來。
“我好……難過,快……弄我,好熱……”
是曾柔。曾柔也在情慾中迷失了自己,隨著歐陽克的挑逗,全身泛出紅暈,忘情地宣洩心中的快感。
“要叫師父!”歐陽克手上加力,指甲嵌入肉裡。
“啊——師父……師父受不了了!快……”
歐陽克見時機已經到了,也把身上的白袍脫下來。抱著曾柔的頭,隨著曾柔嬌喘時張開的小嘴,順勢便把大雞芭Cao入嘴中,不停的抽Cao。突然鼻翼一動,歐陽克把曾柔往前一推,一躍而起,大叫一聲:“好重的蛇味,毒性一定勝過叔父的那兩條!”說完不顧跌落在白毛皮上的曾柔,飛也似奔出山洞。
樂聲嘎然而止,四位女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先後跟了出去。
我花了好長時間才漸漸清醒過來,衣服早不在身上了,突然意識到傷口的疼痛,低頭一看,僅存在身上的繃帶也溼透了。看著身上地上一片狼籍,我腦袋裡面一片空白,甚至忘記了剛才迷亂的時候在歐陽克的兩個徒弟身上發洩了幾次。
曾柔也應該清醒了吧。我走過去,抱起她搖了搖,問道:“你還好吧?”
曾柔羞愧地閉著眼睛,臉紅得象桃花一樣。
奇怪了,在這危急的時候,我居然想的不是逃跑?
兩個汗津津的肉體赤裸裸摟在一起,彼此心中都還殘留著剛剛的原始激|情。
一個正常的男性還可能想到什麼呢?
當我正準備埋頭苦“幹”的時候,歐陽克回來了。
歐陽克左手扛著一位少女,一動不動,顯然也是中了悲酥清風。右手拄著一根鋼杖,杖頭盤著偌大的一條蟒蛇,團成個大包,看起來反而更象一根狼牙棒。
歐陽克一看我摟著曾柔,大怒:“臭小子!老子還沒享受,你倒先動起我徒弟來。蛇杖新成,就用你的鮮血來祭吧!”說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