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城內表面的平和,實則暗流洶湧。帝都之外的基地離得越遠中~央的控制力就越薄弱,但好歹天塹以北還在掌控之內,原想著天塹的橋修好了,南邊也能回到掌握中,沒想到天都不肯。
地震和磁暴之後,全國各地的情況帝都是有數的,喪屍為數眾多,早就超過了現存人類數量,淪陷的城市隨之增多,喪屍盤踞著人類的資源,人類便要付出巨大代價才能奪回資源,否則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資源過期發黴,浪費在喪屍腳下。
原上將是會議室裡資歷最老的將軍,可是激進派推舉出來握槍桿的將軍卻不是他。
激進派又在打~壓其他派別的勢力,原上將只冷眼看著,看這幫猴子還能跳多久,全國勢力分佈在悄悄變化著,他們能有什麼反應,都快隨著天塹分裂成兩股勢力了都還不懂嗎?
用個不恰當的比喻,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兒不露齒。原上將在等,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一舉上~位的機會,讓激進派永不翻身,所有將他孫子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猴子,統統都給他等著!
然而不管外界如何,A市基地現在頭疼的事情是高牆之外的倖存者。
只消一個下午,基地外面的倖存者估略有五萬之眾,他們在喊叫無用之後搭起了簡易營地,亂七八糟的帳篷圍著基地外面鋪蓋開,最外面連柵欄都懶得弄了,離基地最近的自然是好地段,越遠越不安全,喪屍來了絕對首當其衝。而在軍隊的威脅下,帳篷中間還留了一條容基地裡的人出入的路,看樣子要是沒兩把刷子,出去肯定要被他們狠宰一頓。
到了晚上,基地如陳華所料供應稀飯饅頭,每人在登記身份之後可以領一碗稀飯兩個饅頭,每個人領的時候都遵守秩序,但一轉身就不斷髮生搶食的事件,軍隊管得了一次管不了兩次,而且那些蠻橫霸道分子在軍隊管過一次之後,聰明地專挑軍隊看不見的地方下手,聰明一點就趕緊囫圇吃掉,要是想留著拿回自己帳篷——很難。
這還算小事,晚上才拉開了真正混亂的序幕。
董笙兄弟的父母也在基地外面的帳篷中,他們兩個勢單力薄,只能在外圍佔據一席之地,還好不算是最外面的,心理上稍微有點安慰。
這天晚上,沒有電沒有燈,所有帳篷都黑漆漆的,很多人無事可做便早早睡下,睡不著則在自己帳篷裡悄聲細語。
董笙兄弟的父母也早早地睡下了,末日以來他們逃出了G市,碾轉之下到了A市,知道基地安全卻捨不得糧食和其他物資,他們總想著留給孩子們,便尋回董笙外婆家裡,打死了屋裡的喪屍後找了塊地埋掉,怎麼說都曾經是親人,這無可抹滅。
他們一邊在城裡生活,一邊懷著希望尋找孩子,希望他們活著,問了許多人都說沒見過兩個孩子,他們一度很絕望,但是想到A市原居民說過的第一批進基地的人,他們就想說不定有他們的孩子。
可是進基地哪是那麼容易的,進去就要上繳百分之七十的物資,他們進去沒了物資又怎麼活?不得不說,這是他們陷入的誤區,其實在基地裡只要肯幹活,沒有人會餓死。
就在這片寂靜中,鬼鬼祟祟的黑影悄悄遊走在密佈的帳篷之間,觀其路線極有目的性,但偶有耳力聰敏的人聽見腳步聲,也只當做誰無聊亂走而已。
黑暗中,一個人揹著光摸進了帳篷,勾起的嘴角彰示了混亂的開端。
剛睡下的董笙父親忽然驚醒,他覺得有人進了他們帳篷,剛準備起身檢視便被刀刃抵住了脖子大動脈,張口的瞬間頸側被狠狠劃下一刀,連著第二刀第三刀,他只能發出最後一點“咯咯”冒血的聲音,躺在地面上再也不能動彈。
董笙的母親是被近在鼻端的鐵鏽味和耳邊奇怪的“咯咯”聲弄醒的,很快便發現那是血的味道,驚慌之下被一雙手捂住了口鼻,然後用東西塞住了嘴,接著一個充滿汗臭味的陌生男人靠近。
這個晚上,男人在綁縛住手腳塞住嘴巴的女人身上盡情馳~騁,旁邊就是身~下的女人散發著血腥味的丈夫屍體,他聞著這種鐵鏽味麝香味混合的味道只會更興奮,更用力地蹂~躪女人柔軟的雙~乳,揉掐著女人韻味不減的身體和臀~部,大敞的雙腿間是他進進出出的兇器和抽抽搭搭的液體。
這女人上了年紀還這麼,反正沒了丈夫也活不了,帶她回去自己帳篷繼續用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或許老大也會想嚐嚐?啊哈哈!啊哈哈!
黑暗中她什麼都看不見,但她知道這不是她的丈夫,這個撲到她身上撕開她衣服QJ她的男人是個畜生!
是個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