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任何人都別想得到。所以,他決定將自己的一切都暴露給眼前的她,希望趙碧玉能回心轉意。卻不知道當一個女人心裡有了心愛的男人後,心裡就永遠只能容納一個人。他這樣說,只能越使對方討厭自己。
“夠了!!”趙碧玉斷然大喝一聲打斷了他的話“渡邊芳,我很感謝這些年來你對我的照顧,我欠你的以後自然會還給你。但是你要明白,感情的事是沒人可以勉強的。即使張子榮他只是個平凡的男人,我也願意跟著他。現在,請你立即離開我家!今天是我的新婚之日,我不想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影響我們之間的友誼!”
渡邊芳此刻的心猶如刀紮了一般,親耳聽到眼前意中人冷然拒絕的話讓他身子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起來。“玉兒,難道你真的決定了?你決定跟著眼前這個平凡的男人?”
“是的,渡邊芳。請你立即離開我家,我欠你的一切今後自然會還給你!請別試圖讓我發火,給我留些面子,也給你留些面子。”趙碧玉溜眉倒豎,一手抓緊胸口的浴巾,一手指著房門冷然道。
“哈哈···哈哈哈哈···”心中的希望已經完全被澆滅的渡邊芳見到趙碧玉竟然要趕自己出門,仰天大笑,如同烏鴉一般的笑聲在這夜裡顯得有些刺耳“支納人果然都是忘恩負義的豬玀!我為你傾情付出整整四個寒暑,換來的卻是被你掃地出門。趙碧玉,你果然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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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不但在侮辱我,還在侮辱我的國家!”外柔內剛的趙碧玉聽到他如此稱呼自己,更是怒上心頭。不過,當她想起他對自己的一往情深,雖然自己早已知道,但也正是由於自己的優柔寡斷才導致今天傷害了她,深深的嘆了口氣“渡邊君,你太讓我失望了!”
“失望?支納人原本就是世界上最低劣的人種,談何失望?”猛然的,渡邊芳忽然低下了頭,眼睛裡充滿了血絲,熾熱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面前只裹了一跳挑色浴巾的趙碧玉。“你不是想將欠我的都還給我嗎?那好,我要你現在都還給我!”
自知已經無望得到佳人芳心的渡邊芳已經下了狠心,自己得不到的寧可毀掉也不會給其他人。
“渡邊君··你想幹什麼?”趙碧玉被渡邊芳如同野獸一般的眼睛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看了一眼正在床頭的張子榮,定了定神冷靜道“你別亂來,我丈夫就在這裡。”
“是嗎?”渡邊芳轉頭望了眼仍舊死豬般躺在床上的趙碧玉,雙手還握著那隻裡面殘留著酒紅色液體的玻璃杯“我說過,過了今晚他永遠也不會感到後悔!趙碧玉,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就要今天收回我曾經賦予你的一切!”
不知什麼時候,他手上多出了一把黑閃閃的日本長刀。猛的,屋子內亮光一閃。一把寒氣逼人的雪白戰刀出現在趙碧玉身前。“‘天刃’一旦出鞘,必須見血。今天便拿你的丈夫祭我的刀吧!”
“不要!”心知他想做什麼的趙碧玉,眼見渡邊芳手中那把長刀,尖叫一聲撲向了床上的張子榮。
可是,渡邊芳卻比他更快。黑影一閃,趙碧玉眼睛一糊,一道熱乎乎的液體噴上了她的臉蛋。當她落在床上時,卻發現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正高高躍起。當她再仔細定目一看那人頭是誰後,慘叫一聲,眼前一黑,頓時暈了過去。
“我得不到的東西,任何人都別想得到。包括我的女人!”渡邊芳將‘天刃’收刀入鞘。見到暈在床頭的趙碧玉,也不在意身邊那具屍體噴灑的鮮血燃紅了整個床單。邪邪一笑,指尖劃過她嬌嫩的臉蛋,轉頭望向嬰兒床內的孩子“按照你們的說法,人死後還有靈魂。既然你如此絕情,那就讓你的丈夫和孩子望著他們心目中的妻子和媽媽是如何被我得到的吧!”說著,渡邊芳將那名女嬰抱至了床頭。
說來,後者竟也希奇。被渡邊芳從小床內抱出後,見到床上如此情形竟然也不哭不鬧,只是好奇的用她那雙大眼睛看著屋內一切。
趙碧玉是被一陣巨痛給驚醒的,她只感覺自己的正有東西強行塞入,乾澀的通道硬是有東西想要進入的結果是讓她給痛醒了。當她睜開眼時,卻發現一張無比熟悉的臉正在自己上放淫笑著看著自己。可是這張臉卻不是自己的丈夫,驚叫一聲過後,他想起了一切。正想拼死反抗的她,卻被一句話給澆滅了想法。
“如果你不想你的女兒同你丈夫一樣的話,那就讓我滿意!否則,我不介意扼殺一個剛來到這世界上不久,還沒享受過一切的小生命!”渡邊芳見到身下的女人醒了過來,也不離開,繼續**著,邪笑著望著她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