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進來’心知這回鬧大事件了。眼珠子一轉,當先朝龍明跪了下來,一指身邊的老婦口不擇言地說道“大校,龍先生,董事長先生,這一切都是她指示我乾的!都是她的主意,她根本不是我老媽,我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說完,他一把搶過還未回神的老婦手中那張五百萬的支票,連滾帶爬的向龍明移過去,將手中的那張支票雙手逢給龍明,強擠出了幾滴淚水。一邊扇著自己耳光,一邊嘴裡說道“是我心黑!是我良心給狗吃了!龍先生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吧!我家上有幾十歲老母在家待業,還有兩個孩子要上學就我照看,他們還等著我賺錢回去呢。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受了這老孃們的蠱惑。”
其實他也是留了一個心眼,並未將真實的全說出來。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龍明和指示他今天來演這場戲的人哪邊都是一個都得罪不起,所以便將一切責任全推在了那老婦身上。後者與他一樣都是社會最底層的人,反正自己原本就是個混混,與有勢力的根本無法鬥,但與這些普通市民比起來,用句俗語說就是赤腳的不怕穿鞋的。
青年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大出眾人意料外,縱然是大家心裡多少有些明白,但見到他剛才還病泱泱身子這回竟然一下就成為了一個與普通人無異的年輕小夥還是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