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心中是認定映春這個妻了!”
“兄弟如不懸崖勒馬,可是連兄弟都做不成…”
“哦?映春要當我如何?仇人?”
“我無意如此…”
“我是沒聽說單映春有過仇人呢!你要真當我是仇人,可是對我特別?”
這人正經說話也這麼沒臉皮!
“映春啊~我若說只要你當我是兄弟一日我便是有機會,你可會當我為仇人對頭?”
聽他滿是期待,他的仇人對頭是肥缺不成?單映春暗扯嘴角,他是當他特別,他現在已當他是特別麻煩!
人走江湖最忌仇家對頭,他與人交好數年,從不想有什麼恩怨,更何況是財勢在握、曾為酒中知己的他。
老調重提又得不到合他心意的結果,悻悻然,喝酒不語,卻聽那沒臉皮的人又道:“今兒天色也晚了,我還有事在身不會連夜來打擾,映春儘管放心住在這裡,也好省下銀兩。明日是雷老爺子壽辰,你與我前去賀壽,正好把一夜醉的事問個清楚。”徑自把他人的事決定下來,不等有人反對,安排了上好房間。
心中已有定奪。單映春像是知道自己的一切舉動對他來說沒什麼意義,或是說沒錢了,正好有人願意當冤大頭,他又何必和錢過不去,非常配合地跟他走上樓。
站在房外,蘇少東一臉不正經地邪笑,彷彿剛才那個有話說話的人是虛恍一閃。淫褻爬上臉毀了他俊美貴公子的外在,口中不忘調戲:“映春啊~你若是寂寞難耐我可……”
“砰!”
好個本性難移!
不等他說完,兩扇門扉狠狠地關上,洩盡心中鬱悶。
“哎呀,好大火氣!”
扇了扇涼風安撫差點受傷的鼻子,剛以為映春轉了性子順了他,沒想自己是在心上人心中又劣了幾分。捉弄了單映春一通,蘇少東心情大好,吩咐在旁等待的掌櫃,惡趣道:“他,我娘子,好生伺候著!”
“啊?!…是!是!”
被他前後行經嚇傻的掌櫃忙不迭應口。
不理自己說了什麼駭俗的話,只覺房內沒有動靜,有點無趣。轉頭,見一樓有個人抖著身子,想是笑了很久,身子彎成蝦。
吵雜之中聽得到他在二樓說話,什麼時候這小店裡請了功力這麼高的閒人?問掌櫃:“小二是新來的?”
“啊?是!”
不明白東家怎麼又扯到那個嬉皮笑臉的小子。難不成東家剛才聽到他們說的話,要怪他用人不當?
“你把他叫來。”
流著冷汗,掌櫃領來一個白淨的男人。
“你以後就跟著我。叫什麼名字?”
“連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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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攤牌完畢……
因為寫了一節‘YY&狐狸’而讓自然生成的節段數字與偶寫的章節數不符,索性多貼點當兩章節。這次借用一下小九的名字。
總以為從風揚鏢局出來這卷就該完結,看來是自己少想了很多地方,汗,繼續努力…
蘇少東這晚依了自己所言沒去敲單映春的房門,想是懂得收斂了點。偏偏在破曉時分一個黑影無聲無息走進店裡,饒是心懷不軌也大模大樣。
雙足一點,上了二樓,在一房門前停下。
要說是匪人,那身形著衣半點沒有賊盜的猥瑣,反而有著身霸一方的傲氣。
要說他是採花大盜,他站偏了,有女眷的客房在隔壁。
只見凝脂玉扇‘唰’地一展,尖鋒齊齊閉合,來人儒弱纖臂一揮,房門發出細微一聲,‘啪’地從中間分了開來!一半門‘呼’地向內倒去,露出房內一人衣著整齊的身影,和房外來人錚錚對立!
“呀!映春,這麼早起身了?”
滿是驚訝的口吻假了點,真的是讓人搞不清的失望和遺憾。
“蘇兄弟不是比我更早?”
相較於昨日,單映春一派輕鬆閒意。
無燈亮中,兩雙眸子異火湧動,相峙不下。
木門和地面碰磕發出的動靜在這鼾睡時猶為響亮。聽到細碎人聲,蘇少東翻扇一領:“既然映春起了,不如這就去雷府,請!”
“蘇兄弟,請!”
在旁人來前兩人出了店,只留下兩半的門讓掌櫃以為客人遭劫差點報官。
寂靜大道上,緩緩出現兩人影。一黑一白,天蒙亮之際活似黑白無常,飄忽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