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就由索玉來吧,雖然這種方式的不大熟練,但索玉一定會努力做好。”他說著就伸手往宛思秋的腰間一纏,熟練得就要把宛思秋的腰帶解開。
宛思秋之前還只是覺得燥熱和無奈,萬沒想到這個小書童竟然動手動腳起來,頓時覺得羞憤難當,一把伸手將他推開。
索玉以為宛思秋喜歡來欲拒還迎的橋段,心裡暗暗鄙夷著這位公子的嗜好,一邊卻繼續伸手一扯,腰帶隨著索玉的手而飛了出去,外邊的袍子散落開來。
宛思秋大驚失色,大叫了一聲。這聲音落在外邊的馮廣耳中,只覺得渾身又是一抖,他內力深厚,本來聽力就很好,心裡知道兩人在房間裡做苟合的事,所以強逼著自己不聽,甚至越走越遠。可哪知道都已經退到外邊很偏的地方,卻還是傳來一聲大叫。馮廣再不能忍受,趕緊離開。
索玉聽得宛思秋大叫,聲音酥軟,這就要幫宛思秋脫外面的長袍。宛思秋忍無可忍,怒斥道:“混蛋!住手!滾開!”
她喊了好多聲,索玉只當她是在表演,非但沒有停下的意思,手上更加賣力。宛思秋幾欲崩潰,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然而,索玉看著眼前拼命掙扎的公子,只覺得好笑,這位公子的性趣真是非比尋常,他順著她道,“公子稍耐,索玉會讓公子舒服的!”話說著,手從宛思秋的腋下穿過,一把摟住她,就要繼續幫她寬衣。
只是他忽然僵硬在那,一動不動,宛思秋感覺到索玉的僵硬,拼命得掙脫,“好了,你可以滾開了!”他的手碰到了她的胸前,那裡正劇烈得一起一伏,軟綿綿的,不是男人應該有的。
“你,你……”索玉小小的嘴巴張成了“O”型,一雙眼睛也都瞪成了渾圓,臉上一絲笑容也擠不出來,“你……不是……不是……男……”
宛思秋看著吃驚的索玉,只怕他要壞事,強忍著難受,恐嚇道:“行了!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你要是敢對別人說,你自己也得死!”
索玉忙不迭得點點頭,驀地想到自己還跟一個少女同床睡著,慌忙爬了起來,連鞋也顧不得穿,就把自己扔到地上的衣服也撿了起來,匆匆忙忙得穿上,一張臉登時漲得通紅,深為剛才自己的行為而不恥,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這位細皮嫩肉,說起話來嬌滴滴的公子是個女人假扮的?
索玉正自懊惱,宛思秋暗暗好笑,雖然被索玉佔了一下便宜,就當是自己擠公交車碰到一個十幾歲少年的手臂好了,儘管尷尬,宛思秋卻不得不吩咐他道,“現在相信我是被人下藥了吧?還不去幫我弄涼水來!”她努力想要讓自己的聲音粗點,可是慾火焚身,只讓她對著索玉說話的腔調還是那樣的放蕩。
索玉看著床上被自己脫了外袍,衣衫不整的宛思秋,看著她嫵媚動人的模樣,連忙把頭低下,“索玉這就去,公子。”
公子?看著慌里慌張出門的索玉,宛思秋心裡想著,這個少年倒是有幾分機靈。
第十一章 安心上路
在水裡泡了大半夜的宛思秋,終於讓自己的身體冷卻下來,冰涼的水刺激了她的神經,讓她能夠靜下心來思考。幸虧那個傻乎乎的馮廣把索玉找來,也幸好發現自己女人身份的是這個與自己屬於同一條船上的書童,要是換了別人,自己不知道還能不能安然在此。
她已經逃到了孤竹國的邊境,絕對不能功虧一簣。只是從此之後,自己實在該小心謹慎。宛思秋找了幾塊裹胸布將自己牢牢得纏了好多遍,務必讓自己的胸膛在看上去,不小心撞著的時候,也是結結實實的。
宛思秋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天才矇矇亮,春藥的藥效已經過去,但她卻只覺得頭昏沉沉的,估計是泡了一夜的冷水,有些著涼。宛思秋隨意得走著,從客房出來,過了一個院落,就是李老爺家的偏廳。
偏廳裡傳來李老爺的聲音,宛思秋下意識得就放輕腳步,只聽那李老爺抱怨道:“不讓所有人去楚國?這條政令未免太霸道了,我這還有好多茶葉最近得送過去,別人趕著要呢。”
另一個陌生的聲音道:“這也不過是上邊下的公文,咱們還不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了?不過最近這兩天,估計排查有點嚴,上頭要是派個欽差來監視著,就沒那麼好辦事了。”
李老爺奇怪道:“老哥,你倒是透個底,為什麼好端端得突然封路了?”
“嗨,你這是在邊陲,不知道京裡頭髮生的事!永南王的小姐本來要嫁到燕國去做皇后的,哪知道她中途逃跑了!咱王上為這事大發雷霆,一怒之下把當初去迎親的人統統都殺了。還把其中一個丫鬟給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