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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上的笑意已經溫暖得連魚都可以溺死了。

他遺傳了他父親迷人的眼睛,只是帶著笑意看著你,就已經讓人尾椎骨都軟下來,陸之栩限於師道尊嚴,仍然強自鎮定:“是許煦告訴我的……”

“是嗎?”

下一秒,唇上被溫暖覆蓋。

陸教授震驚地睜大眼睛,直到被人按倒在床上,他還維持在呆滯狀態。

等到他反應過來之後,夏宸同學遭遇到了劇烈的反抗。

陸教授手腳並用地想從床上爬起來,被夏宸同學握住手腕,溫柔而又堅決的按住,陸之栩不遺餘力地反抗給夏宸同學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最後,夏宸同學不得不抬起頭來。

他似乎有點困惑,低頭審視著陸教授,像一頭審視著獵物的獅子,而後,他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抱歉……老師,我好像忘了說一句話……”眯著漂亮眼睛的青年這樣說著,俯身下去,在陸之栩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在那句話之後,陸教授的反抗由炸碉堡的英雄式變成了棄械投降的漢奸式,夏宸同學也得以從容自在地把陸教授吻到迷迷糊糊。

沒有人知道,在那天晚上,夏宸同學在陸教授耳邊說的是“老師,在你喜歡我之前,我已經喜歡你太久了。”

也沒有人知道,在陸教授吼出那句話之前很久的某天晚上,夏宸同學抱起睡在沙發上的陸教授,把他放回他臥室的床上。沒有人知道,他曾經那樣溫柔地對著沉睡的陸教授輕聲說:

“快點喜歡上我吧,老師。”

更沒有人知道,在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沉睡”的陸之栩,其實是醒著的。

陸之栩並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夏宸的。

他甚至也並不完全清楚,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據說喜歡一個人會不自覺地頻繁提起他名字,但是陸之栩並沒有經常和人說起夏宸——每次到了嘴邊卻又咽下去的次數倒是挺多。

據說喜歡一個人看見他會慌亂——陸教授覺得形容成畏懼更恰當,至少他個人而言是恨不能拔腿就跑的。

類似這樣的例證還有很多,好在陸教授從小是個奇怪的人,遇事反應全和別人不一樣,對於這些差距,他也並不詫異,而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自己喜歡上夏宸這一事實。

由於向林太后諮詢肯定會慘遭調戲,這些天來,陸教授只能堅持不斷地騷擾正處於逃亡中的許煦,許煦脾氣好,經常半夜被他叫起來也不生氣,而是耐心開導,適當“引導”——陸之栩當局者迷看不清楚,許煦可是旁觀者清。

不過,這種類似於養了多年的兒子一朝要娶媳婦就忘了孃的落寞感讓許煦很是傷懷。

陸教授覺得很丟臉。

無論是被夏宸的氣勢攝住,還是被壓在床上親,都讓他覺得很丟臉。

但是,陸教授並不覺得自己吼出的那句話有什麼失策。

男人嘛,就該率先表白。而且自己身為老師+僱主,怎麼都該是控制局面的那一個。

但是,夏宸顯然沒有讓他稱心如意。

接受了陸教授表白的夏宸同學,先是把陸教授壓在床上狠狠親了一頓,然後在陸教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扒下了陸教授的外套。

陸之栩如遭雷擊,從床上彈了起來:“你想幹什麼!”

夏同學一臉無辜:“老師不是要睡覺了嗎?”

陸之栩的臉“噌”地就燒了起來。

夏宸同學顯然是知道陸之栩想到哪方面去了,笑得眼睛彎彎:“老師是在說那件事啊?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呢,就算老師想,也要等我查了相關的資料吧?”

陸教授被憑空誣陷成“迫不及待”,登時炸毛:“我一點也不想!”

“老師也不用這樣擔心,”夏宸仍然壓在床上,膝蓋跪在床邊,用手撐著,俯身在陸之栩耳邊輕笑道:“老師不怕,我不是壞人。”

陸之栩畢竟也是被奉為妖孽的人,漸漸也從慌亂中平靜下來,冷笑著道:“我怕什麼,我又不是沒見過。”

夏宸樂了:“老師在哪裡見過?”

陸之栩登時來了興致,從夏宸的鉗制下掙扎著爬出來,從床頭櫃裡掏出一本疑似相簿的東西,塞到夏宸手裡,一臉獻寶的表情,慫恿道:“快看快看,這是我珍藏的,這裡面就有。”

夏宸狐疑地接了過來。

雖然,他也是學醫的。

雖然,他也是能代理夏知非、替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