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同選一個奴僕,就必須參加
競標,以出價最高者得標。
每位尋奴者皆帶著興奮神色,有些是當家主子親自出馬,有些則是派管事為
代表,在這裡沒有階級之分,誰也不願讓淮,氣氛幾近沸騰卻井然有序。
弔詭的是,有四個號碼牌是掛在畫像之上,畫像里人兒的容顏還都被遮住一
大半,只露出一雙動人的眼眸,每位競標者無不為那一雙雙柔情似水、如會說話
的眼眸所著迷,光看畫像就能想象她們的容貌多麼地國色天香。
雖沒有說明專長和價碼,但這四個號碼卻獲得最多人競標,因為,今天大多
數人都是為了這四個標的物而來、這可是收藏「馭奴館」四大金釵的唯一機會。
這四大金釵無人知其名,據聞她們豔冠群倫各自擅長的技藝更達到出神入化
的境界,但外界鮮少有人見過她們的真面目,傳說是被養在深閨裡的曠世絕品。
「馭奴館」的故作玄虛更讓大家對四大金釵深感興趣,每位金釵的下標者已
逾百人,難分軒輊。
當每位奴僕被一一標走之後,最後的重頭戲便是四大金釵的競標大會。
「馭奴館」的當家主事燕嬤嬤以一身雍容裝扮現身,雖然她的臉上也蒙著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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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但她一出現,臺下頓時鴉雀無聲,因為她這身裝扮顯得尊貴非凡,身上自然
展現出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大家只當是皇后駕臨般,紛紛流露出崇敬卑微的眼神。
「承蒙各位抬愛,此次競標乃你情我願,貨物既出概不退還。」燕嬤嬤淡淡
說了一句生意人的行話,卻讓大家有些傻眼。
能標到四大金釵乃是天大的榮幸,帶回家供著都來不及了,況且,轉賣之間
還可賺取大筆差價,這筆買賣絕對划算,怎可能退貨?
「失陪了。」燕嬤嬤頷首示意,便優雅地往後頭走去,臉上流露著玩味的笑
容。
當晚,第一場競標會上場,其它三場則於每月初一逐月舉辦,故意讓其它競
標者等得心癢難耐。
第一位標的物仍未出席,臺上依舊掛著那幅畫,紗巾包覆著畫中人的全身,
只露出一雙靈動的金色眼眸。
旁邊特地製作的告示牌寫著簡短的介紹——金絲!髮色如金,絲絲入和;金
色眼瞳,望之神迷;天上之音,繞樑餘韻,夜鶯莫及。
金絲……真是人如其名吶!還有連夜鶯都失色的天籟之音,那該有多悅耳動
聽……
競標者無不痴迷地凝視著畫像,似乎深陷在那抹金光之中,喊價廝殺也不手
軟。
幾番激烈爭奪之後,由一位裝扮樸素的中年男子以五十萬兩得標。
眼尖的人認出他是尚書府的李總管,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態勢,必是受了王
尚書的充分授權。
只是,這王尚書的兒子剛惹上一樁官司,還有這閒情參與競標,出手又如此
大方,眾人羨慕之餘不免多了份猜疑。
競標會一結束,「馭奴館」的管事許媽便迫不及待衝向後頭的花廳。
一見到許媽,燕嬤嬤趕緊放下花茶,抓著她的手流露難得的緊張,「怎樣?」
「標出去了……總算標出去了——」許媽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
「這下好了,終於能擺脫這小祖宗了……」燕嬤嬤也跟著笑開懷,合掌向天,
「感謝老天呀!」
「但是……」許媽很快斂起喜色,換上一臉的憂心,「要怎麼讓她乖乖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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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她知道的話,肯定會拆了咱『馭奴館』的!「
這才是最艱難的大工程吶!
「呵呵!我早就想好法子了……」老謀深算的燕嬤嬤從懷裡掏出一包藥粉,
「將這加到晚膳裡,包準她睡上十個時辰。」
「這樣……好嗎?」許媽接下藥粉,有些心虛,「她醒來必然將尚書府拆了
……」
「總比每天拆咱們『馭奴館』好吧?」燕嬤嬤雖也心虛,但一想到身受其害
已久,不免理直氣壯起來,「要不是老孃用心計較,想到這麼一個法子將這些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