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姬的吸引力果然非比尋常,臺下的客人越聚越多,叫好聲響成一片。鼓聲漸漸急促,少女腰腹的扭動也漸漸加快。她雙手交握,赤裸的腰身彷佛一條雪白的玉蛇,想要衝破長裙的束縛脫體而出。金黃的流蘇在腰側飄揚,那粒明珠在白哲的小腹間跳動著,伴隨著踝間銀鈴的響聲,充滿了神秘的誘惑力。
程宗揚看得血脈貢張。這個天竺少女的舞技,明顯是從性茭動作中演變而來的,無論是臀部的扭擺,還是腰腹的挺動,都流露出濃濃的Se情意味,比他以前見過的肚皮舞更原始,更直接,也更加香豔露骨。
天竺少女的動作越來越快,她左側的腰胯向前挺出,順著一個圓滑的弧線向後收回,右側的腰胯順勢向前,一邊搖擺,一邊上下蠕動,雪白的腰腹波浪般起伏著,兩隻Ru房也隨著舞蹈的節奏在胸前震顫不已,彷佛隨時都會從胸衣中跳出。前面分叉的長裙飄揚開來,一雙白美的玉腿在裙中若隱若現。
鼓聲短暫的沉寂下來,包著頭巾的鼓手把一隻盛滿清水的酒杯遞給舞姬。少女接過酒杯,然後上身彎向左側,腰臀向右側挺出,彎曲成一個優美的弧形。她把白瓷製成的酒杯放在腰胯上,然後左手揚到頭頂,右臂橫在頸下,手指翹起。
鼓聲再次響起,這次鼓手一開始就快速擊出鼓點。天竺舞姬保持著身體彎曲的弧線,伴隨著疾若暴雨的鼓聲,那充滿彈性的圓臀以令人眩目的技巧快速挺動,而那隻瓷杯卻像是黏在她雪白的腰胯上,紋絲未動,連裡面的清水也未濺出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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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爆發出一片叫好聲,連程宗揚也忍不住站了起來。目光一瞥間,他看到木臺後那條布簾被風吹開一角,那個容顏已經衰老的女奴伏在乾草間,白圓的大屁股被人壓得一扁一扁。
舞姬嫣然一笑,接著挺起胸,把腰上的酒杯取下,放在半裸的雪|乳上,然後上身微仰,張開雙臂,柔美地聳動雙|乳。酒杯穩穩地停在少女滑嫩的|乳肉上,那對豐挺的|乳峰抖顫起來,泛起媚豔的肉光。
四周看客如堵,祁老四不失時機地推銷自己的貨物,聲稱這些來自於東天竺的女奴不但舞技超群,而且又乖又媚,一個個都是出色的尤物,甚至過了四十還容顏未衰,買回去包賺不賠。
在少女妖媚的舞姿蠱惑下,祁老四又順利賣出七名天竺女奴,換來近五百枚銀銖,賺得盆滿缽滿。
鼓聲止歇。舞姬挺起身,把酒盞放在唇邊,一飲而盡,然後嬌媚地舔了舔唇角。透過淡紅的薄紗,能看到她面孔白玉般的光澤,那雙隱藏在輕紗下的美目波光流轉,從臺下看客身上淌過。忽然她目光一頓,停在臺下一個人身上,閃出奇異的光彩。
程宗揚卻沒有注意舞姬的目光,他看著木臺後方,那個被割去舌頭的女奴正跪在乾草中,給客人束緊衣帶,那隻已經鬆弛的大白屁股溼溼的,不斷滴下濁白的Jing液。
鼓手已經退下木臺,舞姬卻沒有離開。她雙手揚起,輕輕打著節拍,一邊款款扭動腰肢,朝臺邊舞去。臺下的看客合著她的節拍一起鼓起掌來,有個衣著華麗的晉國商人喊道∶“這個女奴多少價錢?”
祁老四道∶“客官見諒,這個是不賣的。客官要真想買,可以跟我們當家的商量。老街東首的白湖商館,就是敝號。”
那少女走到臺邊,臺下無數雙手都伸了過去,想抓住她的裙鋸和纖足。舞姬靈巧地跳動著,纖足像潔白的花瓣輕盈飛舞,敏捷地避開那些好色之徒的捕捉。
喧鬧聲讓程宗揚目光重新投到臺上,少女輕輕一旋,回到木臺中央,然後背對著看客們,腰腳向後彎下。她潔白的腰身柔軟得彷佛沒有骨體,輕易就彎成弓狀。那兩隻Ru房倒垂下來,顫巍巍迎向看客們的目光。隨著|乳肉的顫動,一抹紅紗從白膩的|乳溝間滑出。
舞姬柔頸抬起,飛快地用牙齒咬住紅紗,然後一揚首,那條裹在|乳峰上的薄紗彷佛一片紅雲,從|乳間扯出。
少女昂起身,將紅紗打了個結,嬌俏地用指尖勾住,輕輕搖晃。隔著面紗看不到少女的眼神,她唇角的笑意卻越來越濃。
臺下客人們的情緒高漲到極點,競相伸長手臂,想抓住那條還帶著舞姬香汗的紗巾!
少女不經意地揚手一拋,紅紗輕盈地飛出。在空中打了個旋,正落在程宗揚懷中。
程宗揚像呆鳥一樣站在臺下。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自己運氣並不是很好,來到這個世界之前,連彩票都沒中過。不過手裡的紗巾是真的,上面還帶著少女肉體的溫度和香氣,星星點點沾著她|乳上的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