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放出風去,就說真定侯來的最主要目的,是為了給兒子撐腰!”
“這??????”劉宏眼睛一亮:“行麼?”
“陛下,如何不行?”或許皇家的事情他管不了,在別的方便張讓可以暢所欲言:“到時候三家混戰,你就等著強勢介入吧。”
確實,他和趙忠的關係不錯,但近來那哥們兒好像藉著真定趙家的威風,儘管在什麼場合都不表態,看到蹇碩都恭敬的樣子,別的小宦官恐怕心裡早就傾向他了。
宦官之間,權利就意味著利益。
趙家再厲害,這裡可是道門與佛門的主場,他們要介入進來,底蘊和這兩家差得太遠。到時候紛爭一起,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
沒有了趙家的支援力度,趙忠拿什麼和自己鬥?
靈帝沉吟不語,他在考慮得失。自己要插進去,肯定就是軍隊的力量。但守衛雒陽的禁軍,戰鬥力真的比得上北征軍麼?
雖然趙孟辭去一切官職,想必來雒陽帶計程車卒還是不少的。
此刻,李家隱修的人也不說話。
沒辦法,趙雲他自己突破的,經歷了什麼也只有他最清楚。
但四人想來想去,好像對方沒有任何理由挑起佛道之爭。
何況剛開始《老子化胡經》一出來,李喆就來彙報過,不外乎劉辯有個史子眇在身後,趙雲的弟子劉協勢單力孤,向佛門討好獲得教派的支援。
現在情況急轉直下,貌似還支援道門和佛教來做一場,雒陽京畿之地,豈是隨心所欲的地方?要收拾當年孝明帝時佛教弱小,早就搞定。
“世上沒有長盛不衰的家族,也沒有長盛不衰的學派。”青龍道人開言道:“戰國時期百家爭鳴,到如今能留下的派別還有幾個?”
“是啊!”朱雀島人脾氣很火爆,幡然警醒:“我道家素來主張清靜無為。設若上天真要滅我道家,我等也無話可說。”
“一切自有定數!”玄武道人不由唏噓:“當是時,老道推算漢家天下,國祚不久矣。每每推算我道家運勢,總是一團迷霧。”
白虎道人也是一個急脾氣的性格,不過在山谷裡靜修道法這麼多年,聞言默然。
“河圖雒書,想來只能推算別人,不能推算自己。”青龍道人感慨:“我李家傳承千年,看來要早做準備,速度分散吧。”
趙雲欲哭無淚。
沒錯,他看到的,是原本時空裡的軌跡走向。既然自己來到這個時代,容許董卓那哥們兒在雒陽放肆麼?不可能!
前面李喆等人還在群情激憤,想著去收編佛門,後面這些老傢伙竟然就要安排退路。
他不喜歡道門,更憎恨佛門。
一個個口宣“阿彌陀佛”,假如是本土的教派本土的佛也就罷了,後世有外來的和尚好唸經的說法,你們爭鬥一下也好哇。
釋迦牟尼的繼承者們,在本土都在和婆羅門教打得不可開交,竟然還有閒心派人傳教我東土,天下最大的教派無動於衷。
“我很失望。”趙雲直言不諱:“沙門不過是在身毒的一些人創造的一個教派,他們那裡戰亂不休,一些厭戰的人趁此就想讓老百姓順應一切。”
“他們本土原來有一個教派,叫做婆羅門教。這個教派和新興的佛教展開殊死搏鬥。”
公元前2000年代中葉,屬於印歐語系的許多部落,從中亞細亞經由身毒西北方的山口,陸續湧入身毒河中游的旁遮普一帶,征服了當地的大部分達羅毗荼人。
入侵者是白種人,自稱“雅利安”,意為高貴者,以區別於面板黝黑的達羅毗荼人。
經過幾個世紀的武力擴張,雅利安人逐步征服了整個北身毒,他們早先過著原始的遊牧生活。
征服身毒後,雅利安人吸收了達羅毗荼人的先進文化,由遊牧轉為定居的農業生活,並逐漸向奴隸社會過渡。
由於雅利安人對達羅毗荼人的征服和奴役,以及雅利安人內部貧富分化的結果,在雅利安社會中逐漸形成了一個森嚴的等級制度,這就是種姓制度。
為了說明種姓制度的合理性,雅利安人編出了動聽的神話。
他們宣揚種姓制度為梵天所創造,梵天用口創造出了婆羅門,用手創造出剎帝利,用大腿創造出吠舍,用腳創造出首陀羅。
由於梵天創造部位的不同,四個等級的差別極其巨大。
說白了,等級制度森嚴並不是身毒人獨有的。陳群那傢伙晚年的時候,不也搞了一個九品中正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