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看的!”話落就開始強盜一樣強行給沈清鳴脫衣服。
只不過脫到一半就被沈清鳴胸前的大黑點給雷到了,他停止了自己的野蠻行徑,小聲對沈清鳴說:“誒,你不會昨天洗澡沒洗乾淨吧?”
沈清鳴當時真想給他一個白眼,不過看何塗那張認真臉估計真以為他胸前的是髒東西又不免覺得好笑,“笨蛋,那是痔啦!”
“痔?”何塗覺得自己又接觸了個新字,“那是個什麼東西?”
沈清鳴看了眼何塗乾淨的臉,確定找不到可以打比方的東西,只能拿不遠處的張茵來二次教育,“就像姨眼角那顆東西一樣啦!”
他媽?何塗看了眼張茵,接連被兩個小傢伙深情注視,張茵還以為自己臉上長了什麼東西,急忙蹲下對著一池水擠眉弄眼。
“哈哈哈!”何塗看著他媽那傻樣就忍不住開始狂笑,邊笑還邊拼命用自己的泳圈擠身邊的沈清鳴,差點就把沈清鳴給擠到水裡面去。
腦海中自己的笑聲越來越模糊,耳畔的笑聲卻越來越清晰,何塗晃了晃了腦袋,這一晃,立馬把自己從回憶拉到了現實。
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是辦公室新來的同事崔萊,典型的女漢子一個,一天不罵人家爹媽就不痛快,只見她一邊抽風地笑一邊在那罵人家老外,“這傻逼,太逗了,我明明報了345美元一噸的價,他竟然反覆問我能不能便宜一點,他能支付的最大額度是2美元一公斤,哎呦,這人是眼瞎了還是真小學沒畢業啊?”
旁邊的同事本來還想跟她調侃幾句,抬頭一看隔了幾張桌的何塗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倆,立馬縮頭烏龜一樣縮回自己辦公桌裡去了。
何塗有時候也很鬱悶,他大學畢業就來了這家外貿公司,現在三年多過去了他好歹混了個部門經理的職位。按理說都升職了怎麼說都得有間獨立的辦公室吧,可他老闆不知道怎麼想的,只要你職位還沒爬到總經理副總經理的位置,你就得老老實實給我呆在大辦公室裡和同事同舟共濟同甘共苦同仇敵愾!害得他一點獨立空間都沒有。要不是看在這邊工資高福利待遇好他早出去單幹了。
大清早就開始多愁善感憶往昔崢嶸歲月什麼的可不太好,何塗從桌上拿了包咖啡,準備去茶水間衝包咖啡提提神。
還沒走進茶水間,何塗就聽到了兩個女同事在那閒話家常,果然,茶水間永遠是偷懶的絕妙去處。
“你這條毛尼裙子在哪買的?感覺跟你的胸針很搭誒!”
“就淘寶淘的,他家的衣服裙子都是搭配著胸針掛墜之類賣的,看上去都很搭,那老闆眼光真的很好!”
“哪家哪家?名字說給我聽聽,他家衣服貴不貴啊”
“叫塗塗家,就塗改那個塗,他家衣服價格都挺OK的,買的人很多,而且每件都不重樣。”
“咳咳!”女人一討論起衣服首飾來那真的會沒休沒止的,為了拯救他的咖啡,何塗覺得他還是出個聲比較好。
“經理……”兩位美女同事面面相覷,“你也來偷懶啊?啊,不,我是說你也來接水啊?”瞧,一不留神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吧。
“嗯,過來偷個懶,兩位不介意移移尊架讓我接個水吧?”
兩位女同事這才後知後覺自己把大半個飲水機都擋住了,連忙後退一步讓道,並且做好了拔腿就跑的準備。
就在她們慢慢挪到門口打算來個百米衝刺的時候,何塗在後面不鹹不淡地來了句:“衣服不錯,是我名字這個塗嗎?”
他聽見了?他果然是聽見了啊!被讚美的女同事沒有半點被帥經理誇獎的興奮感,有的只是一臉我完蛋了我徹底完蛋了的崩潰表情。
直到兩位女同事被他嚇得滾回座位上班,何塗才端起手裡的咖啡喝了一口,滿嘴的苦澀感覺敵不上從心底冒出的無力感。
塗塗家?
沈清鳴,七年多了,你也該出現了吧……
晚上回到家開啟門,何塗眼前一亮,因為張茵女士今天穿了一身火紅的毛尼裙,那身姿堪比十年前啊!
可是仔細一看尼瑪哪裡不對啊!雖然顏色和款式不一樣,但這種風格絕對在哪見過,就連張茵胸前的胸針都透著一股熟悉感。
看見何塗,張茵獻寶一樣轉了個圈,“兒子,怎麼樣,看看老媽昨天的淘寶成果。”
何塗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張嘴就是機關槍一樣的一連串問題,“店名是不是叫塗塗家啊?他家東西是不是跟胸針掛墜的一起賣啊?是不是老闆瞭解完您的尺寸之後幫您物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