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來二去的何塗就親哥一樣叫了,特別是後來何塗論文拿了雙A,那就更是奠定了兩人哥倆好的關係。
只不過後來許石炎讀完研後直接去了研究院,而何塗去了外企,兩人的聯絡才慢慢變少了。
許石炎穿著個白大褂正在實驗室喝茶,看見進門的何塗明顯一愣,張嘴就笑:“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何塗嬉皮笑臉:“一陣西伯利亞冷風。”
“哦。”許石炎點點頭,“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找我什麼事?”
何塗掏出口袋裡的藥片,看那皺成一團的紙巾許石炎還以為是什麼寶貝,結果開啟一看是這玩意立馬垮了臉。
何塗厚著臉皮說:“幫我檢測一下里面什麼玩意。”
許石炎眼皮都懶得抬一下:“還能什麼東西,春|藥唄。”
“操,春你妹啊!”何塗吹鬍子瞪眼,當然他有胡可吹的話,“我說正經的,幫我看看裡面都有些啥。”
“我說的是正經的啊。”許石炎半開玩笑,不過看何塗越來越黑的臉,好歹還是忍住了繼續開玩笑的衝動,“你這不急吧?我下午幫你測,現在手頭還有點東西沒處理完。”
“行。”何塗點點頭,“那我這東西就交給你啦,回頭給我電話啊實驗兄。”
話落就揮揮手準備走人。
許石炎對他這稱呼已經習以為常,等人差不多走到門口才高喊了一聲:“如果是春|藥我就不給你電話了!”
然後看著何塗在剛進門的同事異樣的目光中一個趔趄,某人才高興地眯起了眼睛。
電話差不多是在下午三點的時候打到何塗手機上的,許石炎難得沒用那不正經的口吻,不過也沒顯得多少嚴肅:“你上午給我的那玩意哪來的?那裡面有嗎啡成分。”
“嗎啡?”何塗似乎覺得這個詞有點熟悉,不過暫時腦袋中想不出個所以然。
許石炎似乎是輕笑了一聲:“你說要是讓咱導師知道你們一個個如今的狀態,會不會直接從地中海式髮型進化成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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