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你毀了。”
�“那他還是天下第一公子。而且,很快,就是天下第一男人。”
�“你也不賴。”
�“你不怕?”
�“怕什麼?”
�“我深更半夜,突然出現你的面前,你不害怕?不怕我剛才一刀結果了你?”
�“不怕。不要問我為什麼不怕,說了你也不會相信。”
�“那你說來聽聽,看我會不會相信。我真的很好奇。”古乘風長袍一掀,轉身便坐在了床邊的方凳上,定定看著花閒。眼前這張臉,他朝思暮想了兩年。褪去當年的嬰兒圓,瓜子臉漸漸清晰,一頭如黑長髮,如瀑布般披散而下,伴著水盈盈的波光大眼,一如既往的清澈純粹中,透著有一股動人心魄的青澀和嫵媚。這,是花閒麼?
�“你好奇是你的事,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剝奪了我兩年的記憶,將我圈禁在悠然山莊,還幾次三番傷了意哥哥,我應該恨你,不是麼?”
�“你還應該怕我,可是你也不怕我。你不恨,不怕,不愛。花閒,你為何可以這般肆無忌憚踐踏別人的心?”
�“哈哈哈,真是好笑,你的心,幹我何事?君子成人之美,小人奪人所愛。”
�“成誰之美?將江山雙手奉送給慕容意?奪誰所愛?難道你能重回我的身邊?”
�“古乘風,我確定,你瘋了。”花閒冷哼一聲,起身走至窗邊,留給古乘風一個背影。
�“我瘋了,又如何?”
�“江山從來不屬於你。我更是不屬於你。”
�“閒兒,我很想你。”
�花閒身子一僵,她潛意識裡伸手,去推突然將她抱在懷裡的古乘風。奈何古乘風抱得那麼緊,一推之下根本推他不開。花閒右腳一提,猛地落下,正正砸在古乘風腳面上。古乘風悶哼一聲,竟是依舊沒有鬆手。
�“閒兒,你可還記得這赤翠對玉?”
�“古乘風,我數三聲,你放開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赤翠對玉,能認主。”
�忽聽“砰!”一聲,古乘風的手一鬆,摔倒在地。身體著地,古乘風的眼睛闔上之前,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