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疼……乖……白痴……”白壘聲音沙啞,上揚的尾音展示著他的愉悅。並不曾憐惜,他秉承著自己的欲|望快速動起來。
他就是個白痴。白遲咬牙切齒,再漂亮的瘋狗他也是瘋狗,他就不該讓他咬。
他爹難道對他娘也這麼粗魯,那他娘不會是忍受不住自殺的吧!白遲胡亂猜測,手指緊緊抓住身下錦緞,指節發白。
只是,情動的白壘再沒有戴上他溫和的面具,這麼仰面看上去,真是性感得不可方物。
——呸,他才沒有覺得看到這個即使疼也值得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允許他再呸一句,一來白壘不是牡丹花,沒聽說牡丹花帶針的;二來他白遲不需要風流,他下流都不要,還要風流做什麼。
話說,下流是什麼意思?據說這個詞很不好,為什麼?
什麼東西向下流,他是很不好的呢?
……
什麼東西向下流很不好,白遲覺得他悟了,醍醐灌頂、大徹大悟、就差羽化登仙了,那什麼花裡面流出來的東西……果然不好。
他決定從今天開始憎恨下流和菊花。
“遲兒精力……好像挺好?”泡在木桶裡把懷裡的人裡裡外外清洗乾淨,白壘問這話時眼中冒出的綠光比看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