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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該發生的,總是要發生。旁人也沒得阻撓,你也要有個心理準備。”

話中有話。這老爺子半生戎馬,說話向來直來直去,為何今日無故卻兜起圈子。

老爺子嘆口氣道:“你這病也無礙了,正巧遇上這戍關將領進京,一年前的那樁婚事,也該重新操辦操辦了。”

劉愈真想拍一下自己的腦門子,原來是這茬。

說起這事就要提及一年前上一個倒黴的劉愈是怎麼死的,說來也簡單,是被“克”死的。據聞長安城裡有個專門剋夫的女人,不僅僅剋夫,是個人她都克,剋死老爹克兄妹,克完近親克遠親。一家子就剩下她們孤兒寡母,兩年前,老母也掛了。

說到剋夫的本事,她更絕,凡是隻要跟她定親,不出幾日,不是被水淹死就是被火燒死,要不被剪刀不小心插腦門上掛了。偏偏她將門世家,一介女流卻上陣殺敵,立下赫赫戰功。老皇帝體恤,總要給她找個夫家,將來有個依靠。

她這剋夫遵從的是五行之道,就差木和土。一年前剛說要定親,第二天劉愈便被門板磕了一下,加上風寒,險些一命嗚呼。其實劉愈心裡明白,前一個劉愈已經掛了,他只是一個替代品。

劉愈也不明白為何會跟這個世界的劉愈一模一樣,連身體特徵都完全一樣。不過他曾看過一本書,上面寫到一個論斷,那就是在每一個平行世界中都有一個你自己,只是以另一種方式和形態生活著。

總之是前一個劉愈被克完了一次,這次又輪到他了。

怪不得進門的時候,那些下人都和過來跟遺體告別的架勢一般。

“以後,你要收斂一點心性,不要太胡鬧。成婚了陛下會賜你們一座府宅,以後好好過生活。”劉兆說的好像要嫁女兒,最後他語重心長補充了一句,“也不要怪為父,為父也是逼不得已。”

劉愈心中暗罵一聲:“去他孃的逼不得已,我還倆哥哥沒娶呢,怎麼不找老十和老十一去死,偏偏找我?”口上可不能這麼說,勉強點了點頭,父子倆又寒暄了幾句,劉愈無精打采地重新往棋樓那邊走去。

前四個死法各一,劉愈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要被“活埋”了,要不他還實在想不到怎麼死能遵從“土”這種死法。要不掉茅坑裡淹死?

“都說糞土糞土的,糞和土應該相連的吧。以後找茅坑一定要找淺的。”劉愈走在街上,無聊地喃喃自語,“呸呸呸,老子後現代人,豈能相信這麼鬼神無稽之談?”

不知覺已經重新回到棋樓,到了他所包下的棋間,老棋友和他的三個狐朋狗友都在,桌上擺著圍棋盤和棋子,棋面上正是劉愈離開時候外面的棋局,上百的黑子白子,居然韓升都記著分毫不差。而隋乂等人,卻興沖沖地在等劉愈。

“劉兄,你不知道,剛才隋老弟可是真真的露了一回臉,敏郡主對他人的詩少有誇讚的,他將你那詩往詩會上那麼一吟,敏郡主都說了句‘以常人之心論世,悲天憫人。’最後還說了聲好。”李糜笑著講述剛才在詩會上的情況。

一旁的胡軒笑道:“不過後來就出糗了,也不知道哪個說了句,‘只有兩句,不成詩’,敏郡主便讓隋兄弟將詩補完整了,隋兄弟當場就啞然無語,說是即興而發,至於後兩句要回去斟酌斟酌。”

“你可別藏拙啊。”隋乂急切道。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句平日裡也算是常用的,但劉愈也記不得上兩句或是下兩句是什麼,甚至連是誰的大作都忘的一乾二淨:“你即興,我就不是即興?要詩沒有,要命一條。”

本來拿著筆準備記的隋乂一臉失望道:“都說好事多磨,這好詩也多磨。劉兄臺看起來不快,想必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劉愈便將自己與那位有剋夫命的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的“姻緣”說了出來。

李糜嘆口氣道:“這剋夫已經克了一次,說不定劉兄便可遇難成祥,不過那耍武的女人,哪個不是方臉粗膚,膀闊腰圓力大無窮的?即便真的成了婚,劉兄臺你也有的受了。”

“沒事,還可以多娶幾房小妾的,外面養著。只要小妾嬌滴滴的耐看,管他家裡的母老虎在哪耍橫呢!”隋乂一笑,“要不將我妹妹娶過去先養著?”

胡軒性格沉穩,一眾人中他年歲最小,不禁問道:“皇帝賜婚,能娶小妾?”

韓升哈哈一笑道:“能娶,這是有先例可循的。皇帝賜婚只是要求賜婚的女子為正妻,至於娶幾房,呵呵,前朝那駙馬不是也三妻四妾的?不然劉小兄這麼討小丫頭歡心,怎麼捨得這大好的花叢。不過要是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