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
況氏已經不在人世便不作他想,若是還在。他白家也容不得這樣心思狹隘,心腸如蛇蠍的女人!
“我娘……我娘她怎麼了?”白瑾瑜見白景亭滿臉怒色,聲音便不自覺小了許多。
白景亭氣鬱難消。半晌沒有說話。
白瑾瑜回想方才葉流風所言,說是落銀險些喪命,又見白景亭眼下臉色,便隱隱意識到大概況氏生前動了什麼手腳……
要了葉落銀的性命,這個想法,她曾經也是有過的。在葉落銀要跟她爭奪太子妃一位之時。
心虛的想到此處,她為避免白景亭將火燒到她的身上來。便沒敢在這個問題上多問下去。
“不說此事了,先說說你。”白景亭怒火平復了一些,不打算將這件事情告知白瑾瑜,只問道:“為何提前回來了?太子殿下呢?”
大夏朝回門的規矩,本是該夫妻二人一同在未時左右到孃家的。而白瑾瑜怎麼一大早的一個人跑回來了?
“別提了……”一說到此處,白瑾瑜就心生不悅,“殿下公務繁忙,昨日夜裡便不在宮裡,這回門禮還是宮裡的嬤嬤讓人準備的。”
白景亭瞭然的點頭。
怪不得今日早朝沒有看到盧治。
見白瑾瑜一臉的不甘願,白景亭出聲提醒道:“早在你出嫁之前,我就同你說過了,你要嫁的人不是凡夫俗子,嫁入皇家最必不可少的就是要懂得包容與退讓,不能事事都以自己為先——”
“女兒知道了。”白瑾瑜不耐煩的打斷白景亭的話,神色怏怏不快。
白景亭見此,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管白瑾瑜要不要聽,還是道了句:“你若真想日後母儀天下,這些私人的雜念務必要完全摒棄才行。”
白瑾瑜癟了癟嘴,沒再說話。
……
“怎麼樣了?見著白舅爺了嗎,怎麼說?”月娘見葉流風和紀海回來,一邊給二人倒了熱茶,一邊出聲詢問道。
葉流風抿緊了唇沒有說話,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紀海看了丈夫一眼。
“到底是怎麼回事……”月娘微蹙了蛾眉。
“這鐲子,先前是由白夫人保管的。”紀海將鐲子拿了出來,口氣有些複雜。
“白夫人……”月娘眉頭越皺越緊。
其實她之前料想的,若是這寒蠱真的是白家人下的,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況氏了。
可是死無對證,就是想出這口惡氣,也無從出起了。
“好在老天有眼……”月娘心思幾經反覆,到頭來都化作了這麼一句話。
不管是誰要害落銀,不管是為什麼要害落銀,然而對於她來說,落銀現在平安無事,才是最重要的。
“這件事情等落銀醒來之後,不要告訴她。”一直沉默著的葉流風開口說道。
“為何?”紀海下意識的問。
可剛一問出來。就即刻明白了過來。
也是。
事情發生都已經發生了,幕後黑手也已經不在人世,而且對方又是白家。縱然同落銀說了,她也沒辦法去責怪白景亭,反倒只會添堵。
這悶氣,就讓他們來生就是了,沒必要再將落銀扯進來。
“也好……”月娘點點頭,她同紀海的想法是一樣的。
卻不知,葉流風的想法卻與二人截然不同。
三人這邊各自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肖肖氣喘吁吁的回來了。
“夫人,我打聽到有關睿郡王爺的訊息了!”一進門兒。肖肖就喊道。
“如何了?”月娘連忙問道。
“說是睿郡王爺那邊現在雖然情況還未明,但可以肯定的是,睿郡王爺如今安然無恙!”
“情況還是未明……”月娘心底一沉。
紀海卻安慰道:“只要人平安不就是最好的訊息嗎?朝廷的軍隊很快就能到了,在此之前能確保自身安危才是最頂要緊的事情啊。”
“你說的也對。”月娘憂心忡忡的點著頭。
現在這種情形。哪裡還奢望能破敵突圍而出,只要能熬到程思謠的軍隊前去援救,便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
五日後,落銀方悠悠轉醒過來。
這五日裡,白景亭日日都會前來探望,建安侯夫人和雲家三位姑娘,也來過兩回。
落銀醒來之後,聽聞自己昏迷了整整五六天,頓時瞠目結舌。
“不是隻是發個燒而已嗎。怎麼會昏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