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會賣出好價錢。”
項如搖了搖頭,“鰍島。我親自去。等安排好島上的事情後,紅玉,你還有見習學徒們跟著我一塊兒去。我要親眼看看,鰍島,這個死亡海上的銷金窟究竟是個什麼樣子?另外再看看,咱們有沒有機會,在那裡站穩腳跟?”
鐵牛搖了搖頭,“小兄弟。我跟你講,你這個想法很難,鰍島上的產業有一半左右是屬於慕容家,只有他們才是鰍島真正的主人,咱們要想在上面站穩腳跟,很難呀。”
項如笑道:“事在人為嘛。能不能辦到,總是要親自動手嘗試一下。要是連試一下都不敢,談什麼推翻慕容家呀。”
鐵牛說道:“小兄弟說地也是,是我太謹慎了。”
項如拍了拍手,“紅玉。你去把正副兩個村長,還有兩個海運隊地隊長給我叫到聚義廳,我要把事情交代一下,等交代完了,咱們就出。^^^^^^^^”
集合人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隗雨凇、尚波、季世昌、段鴻飛都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了聚義廳,他們是既得利益,而是項如擔任大領之後,所謀得的利益還有明顯的增長,所以全都毫不遲疑的抱上了項如的大腿。論起忠心程度,在港灣村所有的村民中,他們是最高地了。
項如剛剛起了個頭兒,就聽到絲綢工坊的方向傳來一陣嘈雜的叫聲,“不好了,著火了,大家都來救火呀。”
項如衝到了聚義廳的大門口,現著火的方向正是堆放天蠶寶甲的庫房位置。項如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寡婦蠍緊隨其後,鐵蔡二人、隗村長等人全都不敢怠慢。一塊兒心急火燎的朝著庫房趕去。
隗雨凇的兒媳婦正滿面淚痕的指揮著人救火,她是庫房主管,這裡著了火,她富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隗雨凇一趕過來就問道:“小涵,這是怎麼回事?”
張小涵惶恐不安地說道:“公公,我不知道呀,剛才大領離開庫房後,我就把庫房的門鎖上了,然後我去了一趟茅廁,還沒等我從茅廁裡面走出來,我就聽到外面有人喊著火了。”
隗雨凇又氣又急,一巴掌甩到了兒媳婦的臉上,“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你說你沒事上什麼茅廁呀?”
張小涵捂著臉,一個勁的哭。
隗雨凇還想教訓一下兒媳婦,項如一把抓住了隗雨凇的胳膊,“現在打人沒有用,救火要緊。”
項如又拿出來幾個玉符,丟給了寡婦蠍,“紅玉,你踩在飛劍上,飛到庫房上空,把這幾個玉符捏碎,打出來。”
寡婦蠍連忙飛到空中,把玉符打了出去,一場瓢潑大雨瞬間降下,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熊熊燃燒的火勢壓了下去。
眾人一擁而上,把剩下的火苗全都撲滅。隗雨凇暗自鬆了口氣,老天保佑,千萬別出什麼事,庫房千萬別有什麼大的損失,要不然他就算是想保,也保不住兒媳婦了。
很快,庫房裡面地天蠶寶甲、霓裳宮裝就全部被搬運了出來,經過清理,全部安然無恙,只是有些灰塵,或沾染了水汽,只需要洗一洗,曬一曬,就可以了。
項如陰沉著一張臉,“這是誰幹的?”
隗雨凇連忙站了出來,“大領問你們呢?這是誰放的火?大領給你們吃、給你們穿,還給你們這麼高的工錢?你們不思感恩圖報也就罷了,還跑來放火,我看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是脖子上頂著的那個吃飯的傢伙什兒不想要了?”
周圍的村民們全都低下了頭,項如冷冷的掃了她們一眼,“到底是誰幹地?請你站出來。”
“師傅,師傅。”遠處突然傳來幾個孩子地叫聲,仔細一聽,像是隗雨凇的孫子隗雪坤。小傢伙一臉興奮地跑了過來,“師傅。放火燒庫房地人,被我們抓到了。”
隗雨凇大喜,搶在項如前面,說道:“還不快把兇手給大領押上來。”
村民們閃開了一條道路,春妮和尚波的兒子尚光爾把一個四十多歲的村婦押了上來。春妮說道:“啟稟師傅。這就是放火燒庫房的兇手。”
項如看了那個村婦一眼,村婦眼冒兇光的瞪著項如,破口大罵道:“大領,你個挨千刀地,我地丈夫兒子全都死在了你的手上,我咒你不得好死,你生兒子沒**,你祖宗十八代全都轉世為狗為豬……”
項如看向了寡婦蠍。“這個潑婦是誰?”
寡婦蠍說道:“父子同時當海盜的,只有一家,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吳耳的媳婦兒,吳耳和他兒子全都被主人凍死到了海水之中。”
項如點了點頭,大手一揮,“把她拉出來,砍了,腦袋就給我懸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