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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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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琪有苦難言,他可不看直言項如如今的下場正是因為項非理的種種暗示,他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攬在自己頭上,“大師兄,真是對不起,是我狗眼看人低,剋扣了項師弟每日應得的給養,和恩師他老人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姜世雅一腳踹在遊琪身上,遊琪連躲都不敢躲,姜世雅是出竅後期的修真高手,和項非理在伯仲之間,他呢,剛剛修煉到元嬰初期而已,他要是敢躲或者反擊的話,性子暴烈的姜世雅絕對會不依不撓的收拾他,倒不如捱上兩腳,讓姜世雅消消氣。

果然姜世雅踹了遊琪兩腳後,跟隨他們倆一塊來的尉遲恭說道:“世雅,這會兒追究遊琪的責任,並沒有什麼意思,咱們還是辦大事要緊。”

姜世雅不甘心的踢了遊琪一腳,“混賬東西,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帶著小師弟去洗洗澡,換身乾淨點的衣服。”

遊琪不敢有絲毫怠慢,連拉帶扯,總算是把裝瘋賣傻的項如給拉走了。

看著項如的背影,姜世雅一臉的落寞,“尉遲先生,老天待我恩師一家何其不公,師母難產而亡,恩師慘死,小師弟又變得瘋瘋癲癲,這讓我如何向恩師的在天之靈交待呀?”

尉遲恭說道:“木已成舟,米已成飯,這些都是定數,改也改不了,咱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儘量為項如謀求一個好的未來,不求他榮華富貴一生,也盼他平安渡過一世,只有這樣,咱們才能對得起你恩師對咱們的恩情呀。”

姜世雅沉吟片刻,說道:“三年來,讓小師弟遭受如此苦難,是我的責任與過失,為了彌補我的過錯,我想把你和小師弟接到普洱別院生活,這樣的話,咱們相互間也有一個照應,我也更方便照顧瘋癲的小師弟,不知你是否願意?”

尉遲恭深知姜世雅的品性,外表粗豪,但是心思縝密之處遠勝常人,他提議把項如接到普洱別院,或許真的有師兄弟的情誼在裡面,但是更多的,姜世雅還是看中了項如乃是前代掌門人的獨根苗的身份,想借用項如的身份,招攬普洱門的人才,說穿了就是抱了挾天子以令諸侯,達到他掌控普洱門大權的目的。不管是姜世雅還是項非理都是一時之雄,掌控門派權勢,提升個人修為,就是他們人生在世的兩大目的。

尉遲恭無法評論兩人的對與錯,但是他不希望已經瘋癲的項如捲入到兩雄之間的風波之中,就像他說的那樣,讓項如平安渡過一生,才是報答項非常恩情的最好方式。

尉遲恭沉默不語,姜世雅颯然一笑,沒有繼續追問。兩人站在柴房門口,等了有一個小時,遊琪這才帶著煥然一新的項如走了過來。“大師兄,尉遲師叔,咱們現在可以去恩師的書房了。”

姜世雅一把抓住項如的手腕,“小師弟們去見你那親叔叔去。”

項非理親自站在書房門口迎接姜世雅等人,“師侄啊,咱們已經有三年時間沒有見面了,平常你也不說來看看師叔我,害得我這個當師叔的總是在夢裡面想到你呀。”到了項非理這種修為程度,睡覺早已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他這樣說,也就是為了傳達某種意思而已。

姜世雅現在也是一派掌門了,尤其是兩派針鋒相對,算得上是敵對雙方,在聲勢上自然不能弱了名頭,他雙手抱拳,微微一拱,算是行過了拜見長輩之禮,“師叔連在睡夢中都在想念小侄?想念什麼?莫不是想削掉小侄這顆大好頭顱,好讓你全面掌控普洱門的大權?”

項非理笑道:“如今項某就是普洱門的掌門,闔派上下自是應當聽從我的調遣,師侄,我這個當掌門師叔的從你進入普洱門之後就對你非常看重,怎麼樣?解散普洱別院,回來普洱門吧,我把副掌門的位子委任給你。”

姜世雅冷笑道:“不如師叔到我普洱別院去吧,我把第一副掌門的位子委任給你。”

眼看著姜世雅和項非理又要鏘鏘起來,尉遲恭站出來,說道:“項師兄,姜師侄,你們倆能不能先把爭議擱置到一旁,我好不容易才把姜師侄請來,咱們三個聚在一起,是為了商量事關項如的終身大事,可不是讓你們兩位爭論應該誰當掌門人的?這筆陳年舊賬,你們倆還是以後找個沒人的地方慢慢爭論吧。”

項如一直在豎著耳朵聽,他想不明白,普洱門的兩大巨頭以及一位外籍供奉湊到一起,究竟要談論一件什麼樣的關係到他終身大事的事情。

………【第四章 強行下聘】………

第四章強行下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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