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地方,聽從講解。
而大的那個,只一身極其樸素的月白僧衣,稍稍俯身將經文要點為小弟子指出。
他五官生的恰到好處,瞳仁和唇色很淺,笑容也淺淡。
可就是周身縈繞著一種古佛莊嚴大氣之中、暗藏神鋒的氣質,很難讓人忽視掉他的存在。
阿蓉在原地看不久,發現方正寺的不少僧人,甚至就連藏經閣出來的長老親傳弟子。
在接近這玄光佛子後,大都安靜的雙手合十,遠遠的繞道離開,像是不敢打擾這兩人講解經文。
顯然這份慎重對待,並非是對灰袍小僧,而是對於月白僧衣的男人。
這人,不太好搞的樣子,阿蓉認清了這點,馬上轉身離開。
可惜她這一天在寺中轉了許久,都沒有發現第二個滿值的人。
既然知道已經有了最合適的那個人,其他人就算僅差幾個刻度就能達到滿值,阿蓉也不再如最開始那麼開心和激動了。
何況最令她無奈的是,羅盤也似乎已經認定了這位玄光佛子。
自從在寺中發現了玄光後,它已經開始學會在方正寺茫茫人海中熟練的找到對方的位置。
比如說此刻,玄光佛子便待在後山基本無人踏足的的那一片松樹林中。
阿蓉跟著指標走過去,毫不猶豫的踏入了這一片松樹林。
她這個時候,還看不到玄光,但她透過羅盤在她掌心跳動的規律,已經知道對方與自己大概僅有兩臂的距離,應該就在旁邊灌木遮擋的另一面。
她摘下帷帽,在原地嘆了口氣,剛走了一步,腳下也不知踩到了什麼滑動的石子,頓時就扭了一下。
她口中疼的輕嘶了一聲,故意大聲的跌在了原地,系統中有跌打損傷藥,並且效果極好,阿蓉一點都不怕萬一玄光佛子真的狠下心走了,她會在這裡待一晚上。
但方正寺的僧人,向來從善,玄光佛子又是看起來地位尊崇的的那一種,會在發現她扭傷了腳腕後,就那麼直接離開嗎?
“怎麼腫了,”她掀開了一點衣裙,露出了扭傷的腳腕,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開始焦急起來,“壞了,若是無人,豈非要在這裡過夜了?可……這個地方很少有人經過吧?”
她自言自語了片刻,也不知過了多久,余光中終於看到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