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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兒,張望張望四周,發現自己已是寫得極快的,速度要排在前三。

寒凌落筆,刷刷點點寫完最後幾個議論抒情的字眼,長吁一口氣,不由暗想其實孟老夫子平時說自己理論不行還真是不大對,前世孔孟老莊墨韓孫,個個金句百出,哪一個拿出來不驚世駭俗?只是用一句少一句,自己記得也不多,都得攢到關鍵時刻。

瘸腿的在這方面可以補上,只可惜這裡不流行詩,否則詩仙一首一出,恐怕吃喝從此不愁……或許他當個推手讓詩時興起來?不好辦……不好辦……

橫豎無事,他的思緒就開始浪了。

要是穿個歷史,當個大官兒還不錯,他卻是來到這樣一個古怪之地,倒不如藉著官身搞點發明創造或是經商,倒也能名利雙收……有太陽,就意味著化石燃料都會有,尤其是煤,他就見過相似之物……只不過一些特殊的物質,真是不好找,這的人或許都不知道把它們叫成什麼鬼樣子……

“叮噹……叮噹……”前方監考官手中的搖鈴響了,驚醒了白日夢中的寒凌,他直起身來,在周圍一群如釋重負的人中大大地伸了個懶腰,一搖三晃起來,摺好卷子交卷離場,自回旅店。

而四天後的為文,佔得分少些,大約四成,問的是個老套的政治立場問題,寒凌當然是怎麼正常怎麼來,又剽竊了點名句好讓文章首尾亮眼些,第二場也就那麼飛快過去。

寫作文嘛,就像學生時代的考試,總會有那麼一兩個哭天抹淚答不完的,他聳聳肩,無視了身後絕望的大叫,去尋找小夥伴們吃飯喝酒唱k……不,錯了,沒得k唱……醉生夢死的十天就這麼過去了,這幾人都很有信心,因為孟氏私學幾乎就是除皇宮外當時教育的最高水準。

按規矩,放榜的那天,你既可以擠到州牧那去聽唱名,也可以待在事先填好的駐地等待小吏按名次往下通知,他們也不管人在不在,在旅館門前喊完就走。經過商議,大家一致決定在旅館等。

與他們一樣的人有不少,大清早大堂就坐了一半人,全是年紀輕輕的學子。眾人三個一群,五個一夥都在高聲交談。

他們這一夥兒各自落座,寒凌邊喝茶邊想,這兒不算前三算前四,頭四名分別是祥龍、綵鳳、麒麟、壽龜,卻也不知今日在座的這些人有誰能得這些殊榮。

算算時間,差不多要開始了。

寒凌剛剛將目光從窗外收回來,就見樓上又在簇擁之中下來一個人,頭戴文士巾,一身青衣。此人高瘦身材,身長玉立,風度翩翩,當真是鶴立雞群。

士德見了笑著迎上去道:“赫軒?好巧好巧。”

那名喚赫軒的青年學子也拱手嘆道:“當日一別,沒想到還能再見。”

原來這二人在皇城相識,但赫軒當時有所不便,除了名字並未留下家世地址,而後來士德也因其行蹤飄忽難以再尋。

眾人都賀舊友重逢,紛紛道是大喜之兆。

那赫軒雖眉微稀,臉頰瘦削,但雙目炯炯,待人可親,一看就有大家之氣。

寒凌觀察許久,用胳膊肘捅捅孟駒搖頭嘆道:

“看見了沒,老兄,和人家一比你像裸奔出來端盤子的。”

孟駒:“……”

不遠處一學生甲說:“聽聞此人也是博學多才,但家道中落後來不知去了何方。”

旁邊乙說:“大神其實就在我們身邊。”

丙有些年紀,捋了捋鬍子道:“沒想到他這回來應考,還以為他落了別地戶籍。要我說,此人自學成才比那孟氏私學那勞什子都要強。”

話音未落他還張望了一下:“呀呀,為兄忘了,孟氏的人會不會在此?失言,失言!”

孟駒正要發作,丁一臉搞怪地說話了:“啊呀,兄弟你瞎擔心個什麼囉!高門大姓的少爺哪裡來這小地方下腳?他們錦衣玉食,來這裡對他們來說好像來糞坑吃屎哦……太陽西邊出也不可能啦!”

這丁使用神州方言,一桌人哈哈大笑,一邊罵其粗鄙一邊捶桌。

孟駒:“……”

他默默地坐下了,接著吃飯,哦不,吃屎。

寒凌悶頭狂笑,喘著氣說:“這稱號真是好久不見……你果然和它有緣。”

孟駒抓狂道:“士德領來的啊,說條件好啊,誰知道他是為了省錢啊!”

士德就站在桌前,聞言正欲回頭爭一爭辯一辯,外邊的短打衣裳的小吏從門前小路一陣風一樣跑過來:

“好訊息!好訊息!樊陽孟氏私學寒凌、騅波赫氏赫軒,並列麒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