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的錯覺,但轉頭看向他時,他還是緊閉著眼睛。
但我沒有時間再想那麼多了,車子很快開了過來,李富生被放在後座上,初開始的時候顛簸的很厲害,我看見他嘴角又開始滲血,等開到路上之後才算好了一些。在那段時間裡,李富生好像變成了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被一群人所關注。
我們來不及趕到大醫院去,只找到一個縣級醫院,急急忙忙就把人給送了進去。送他進去的時候,我不知道他還有沒有生命特徵,只在心裡祈禱著,一切會好,會好起來。接著,鄺海閣也被送了進去,小地痞跟文哥說了我胳膊上的傷,文哥想了想,道:“已經到醫院了,縫針吧。”
小地痞帶著我去縫針,文哥本人則跑到醫院的辦公樓去找院長拉關係,就算他再心急,就算李富生真能被救過來,至少也要在醫院裡呆幾天,我們這些人的情況跟普通病人不一樣,會引人注意,沒準會有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文哥想提前把關係鋪好,堵住醫院的嘴。
我的傷確實不礙事,皮肉的貫通傷,兩邊縫針,縫針結束後,我們坐在車子裡等,文哥在辦公樓那邊呆了半個小時,這個人最厲害的就是嘴皮子,等他出來的時候,醫院的院長竟然親自送到樓下,說明醫院這邊已經被擺平了。
“累啊。”文哥拉開車門鑽了進來,一坐下就長嘆了口氣,摸著頭頂的頭髮,回頭對小地痞道:“人不要全都呆在醫院,影響不好,不過這裡不能放鬆,病房裡外全要布上人,二十四小時看著,剩下的,到外面先找地方住下吧。”
說完這些,文哥拉車門要走,我一把從後面伸手拽著他,道:“我問一下,陳雨……”
文哥回頭看了看我,拍拍我的胳膊,道:“她不會有事。”
文哥這次帶來的人確實很多,醫院留下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