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發作出來,但她可能看著我很不順眼,用力在我頭上拍了一下,像是發洩心裡的怒氣:“說正經的!”
“每次都是你先不正經的。”
“你不用想是誰奪了鄭立夫的產業,你想不出來,如果連你都能琢磨出來的問題,別的任何人都能琢磨出來。我之前就覺得,鄭立夫肯定會隱瞞你一些事情,即便他是你老子,但現在還不是你接班的時候,所以他不能說。你也不要把你爹想的那麼簡單,替他做事的人有很多很多。這些問題可以慢慢的查清楚,如果我估算的不錯,不用別人動手,等鄭立夫度過了難關,會親手收拾背後捅他一刀的人。”
“這個問題不是我最關心的,我就想知道,你抓我幹什麼?你把我爸的錢搶了,我不記恨你,你放了我,我把這事爛到肚子裡,你拿這筆錢包個小白臉在三亞買套房,舒舒服服過日子不好麼?”
“我的目的很簡單,有的事情,必須有的人去做。”
“你饒了我吧,真的。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愛因斯坦能提出相對論,但他跑步就跑不過任何一個馬拉松選手。”陳雨接著說:“沒有人是萬能的,但總有他專長的一項,所以,有的事,必須由你來做。如果你配合的話,那麼我情願做你的助手,在一定範圍內,你能調動我們的資源和人力。”
“助手是秘書的意思嗎?”我很不願意跟陳雨談這些事情,她只會在話裡下套,用我的好奇心當軟肋:“女秘書應該怎麼對老闆,你懂得……”
這句話還沒說完,我腦袋上就重重捱了一下,眼前冒金星,陳雨的牙都快咬碎了,恨不得一巴掌就抽死我:“你他媽真欠抽是嗎?”
“好了好了,我認輸,你接著說。”我趕緊就服軟,捂著頭朝旁邊坐了坐,但我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了,不管她說什麼,我就當聽不見。
陳雨長長吐了口氣,看樣子心裡無比的窩火,她乾脆就不看我了,轉頭望著車窗外,說:“你只需要做兩件事,如果這兩件事做完,那麼我可以保證用所有的資源去協助你做你要做的事,這是個交換條件,我不會食言。”
我聳聳肩膀,用這種方式來表明我的態度,但陳雨彷彿心平氣和了,看都不看我,接著說道:“先說第一件事,你要幫我們破解密碼。”
“密碼?”這已經不知道是我第幾次聽到這個字眼了,產生了條件反射,總感覺這兩個字背後就是一片看不見底的深淵。
“密碼,黑洞密碼。”陳雨也轉過頭,看著我疑惑的臉,說:“不管鄭立夫有沒有跟你提過這些,你都要配合我,事情早做完,你早得好處和自由,如果做不完,我有時間跟你耗。”
儘管我已經下定了決心,絕不會因為好奇而上陳雨的當,但最終我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因為密碼這個字眼已經無形中牢牢的吸引了我,我想知道,這個密碼究竟是怎麼回事。
“黑洞密碼是什麼東西?”
“只是個稱呼,其實就是密碼,但這個密碼是以什麼狀態存在的,還不清楚,因為沒人解讀出來。”陳雨說起這些就顯得很認真,沒有一絲調侃的意思:“這個密碼相當於一把鑰匙,簡單直白點說吧,我們這個世界上,有一個最大的秘密,超越了一切的秘密,很多人都想揭開它的面紗,這個秘密被關在一道門裡,只有鑰匙,才能開啟它。”
“是關於那個方面的秘密?”
“很雜亂,我相信,這些事情之間看似沒有關聯,但它們都應該和巨大的秘密有關。好了,我們回去之後再詳細談,現在說不清楚。”
給陳雨開車的司機絕對是靠得住的,不過陳雨還是不想當著他的面說那麼多,我們迅速回到了住處,其餘三輛車子暫時沒停,可能處理那些現金去了。回到房子之後,陳雨泡了兩杯咖啡,繼續和我說剛才的話題。
“那些老檔案,你應該看過了。”
“看了一遍,不怎麼仔細。”
“有點印象就好,方便我解釋。”陳雨拿出了老檔案最開頭的幾頁,也就是記錄天機計劃啟動契機的那次盜墓事件:“你應該還記得,老檔案裡記錄的這個龐大的計劃,最開始的時候是由幾個盜墓賊而引發的。”
“這個我知道,怎麼,這幾個盜墓賊有問題嗎?”
“盜墓賊沒什麼問題,拿命換飯吃的江湖人而已。”陳雨喝了點咖啡,說:“問題出在那座古墓上,具體說,是墓主身上。”
古墓所在的咸陽,是秦朝的都城,事實上,那座古墓並不算大,埋葬的是一個秦代的小官吏,品級不高,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