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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有冒險去勘察的價值以及必要。

我們呆了大概一個小時,就原路返回了,我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分到了一頂先遣隊遺留下來的小帳篷,陳雨說怕夜裡的山風把我的腰吹斷,我也不推讓,直接收拾東西就鑽進去。

化驗結果是陳雨再三叮囑的,所以先遣隊那幫人全力以赴,以最快的速度出山,然後聯絡地方進行化驗,他們可能暫時做不了DNA,只能做常規的血檢,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等待的過程相當枯燥,我無意中抓了只受傷的兔子,但捨不得吃,敷藥後養了起來,權當是消遣的小寵物。我們等了好幾天,有一天中午我出去給兔子拔草的時候,就看到有兩個人順著那條勉強可以稱為路的通道趕了過來。

隊伍中有人拿起望遠鏡,他們很快就確認出這是自己人,是先遣隊的成員。聽到他們的話,我把手裡的草全都扔下了。

毫無疑問,先遣隊的人送回了化驗結果。

第081章 對暗河的勘察

我已經得到了陳雨的承諾,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我在隊伍裡,都有權力第一時間去詢問關於行動內的任何機密,所以我馬上就跑了過去。先遣隊那兩個人的腳步也加快了,等跑到跟前時,這兩個人險些虛脫過去,為了趕路,他們幾乎是一口氣從山外奔來的。

“化驗結果出來了。”其中一個人交給陳雨一張摺疊起來的化驗單。

“這個事跟文哥說清楚了嗎?”

“已經說了,文哥這段時間在忙另外一件事,可能暫時脫不開身,他沒有提出意見,就說如果時間允許,他可能會親自過來一趟。”

“好,我知道了。”陳雨對那人揮揮手:“下去休息吧。”

這不是我第一次聽陳雨說起文哥了,從她的語氣裡能聽出,這個文哥好像也是團伙裡地位很尊崇的一個人,我私下問過,陳雨不肯說那麼多,只說文哥非常厲害。

在事情還沒有完全確定之前,只有我和陳雨能看這份化驗結果。我們兩個和上次一樣,在遠離人群的偏僻處開啟了化驗單。

看著化驗單,陳雨的臉色就有變化,她的手好像在發抖,但這真抖動只是一瞬,接著,陳雨就慢慢把手裡的化驗單給撕的粉碎。

“最不希望出現的結果,出現了。”陳雨從兜裡拿出打火機,把那些紙屑一點點的燒掉,對我說:“兩個人的血型是一模一樣的。”

這果然是最可怕的結果,我事先預想的那些可能出現的複雜又詭異的局面,頓時變成了現實,這都是我們將要面對的。一直到這時候,我還是抱著一絲僥倖心理,左思右想了一下,又勉強拿出一個連自己都覺得可笑的建議。不是我腦子發暈了,真的是因為這個事實太難讓人接受。我問陳雨,兇手有沒有可能是吳鵬的同胞兄弟?

“沒有任何可能。”陳雨搖頭,她的手下每一個人的底子都乾乾淨淨,家世也在團伙首腦的掌握中。

“那要這麼說,我是不是隻能認為,被殺的人是吳鵬,兇手也是吳鵬。”我問道。

“你說呢?事情是明擺著的。”陳雨沒心情再談下去了,馬上就去喊人,回頭對我說:“這件無法理解的事情的真相,一定在那段河道里。”

人手被集中起來,帶著僅有的兩套水肺。下面的人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情況,一聽到將要勘察那段河道,都興奮起來,當然也有人顯得不安,但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即便不安也是多餘的。

臨出發之前,我看著那些人,心裡就覺得可惜,都是鮮活的生命,在即將到來的勘察裡,他們或許會遭遇到無法理解的危險。我不知道出於什麼想法,回帳篷拿出了那隻受傷的兔子,我承認我想的很天真,如果非要去探索一個不明情況的地方,我寧可讓兔子死掉,也不願意讓隊伍裡的人有什麼損傷。

這是我能力範圍內能所的,儘管非常可笑。

我們出發了,沿著幾天前走過的路,來到了那段河道的河岸上,有人最後一次檢測水肺的效能,我拿出那隻兔子,沒想到他們都沒有笑話我。那樣黑乎乎的一片水域,把兔子丟下去,至少能知道水面下的水流情況。

兔子身上綁著繩子被扔了下去,果然就像廖大龍說的那樣,河道內的地勢在這裡出現了巨大的變化,那麼多水從高落差流淌下去,不可避免的會形成漩渦,這些漩渦在水面下,不可能看到。兔子上下翻滾,起起落落,我們把它撈上來,又綁了一塊石頭當做鉛墜。這一次,兔子入水就沉下去了,我手上拿著的那條繩子在來回的打轉,因為隨著水流晃動的太厲害,不可能從繩子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