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
“你不吐口水的話,我馬上扒光你的衣服,然後讓所有人看你。”我乾笑兩聲,雙臂堅硬如鐵,何婷婷不管怎麼掙扎也是徒勞。其實我只是想嚇唬嚇唬何婷婷,出一口惡氣。
平時囂張慣了的何婷婷臉色大變,惡狠狠地蔑視我:“你再不放手,你會後悔的。”
“後悔?嗯,我後悔和你說那麼多廢話。”說完我雙手齊上,抓住何婷婷的衣服就要扯。其實我也只是做做個樣子,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在公共場合脫一個女人的衣服,那可是犯罪。
“啪!”何婷婷慌亂中,給了我一記清脆的耳光,把我的耳朵都打出了嗡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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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怒,雙臂一緊把何婷婷整個人提了起來,然後向舞池外走去。
“啊……救命啊!有人騷擾我,小敏、小敏,快打電話找劉叔。”何婷婷大叫,就連舞池的音樂也無法掩蓋她尖細的叫聲。
舞池一片混亂,有幾個保全樣子的人走了上來。章言言一見也慌了,急忙截住保全:“都是認識的、都是認識的,大家喝多了。”
說著,章言言又急忙轉向我,大聲乞求:“李中翰,快把何婷婷放開,她……
她是何鐵軍的乾女兒。“
“我管她是誰的乾女兒、溼女兒,她居然動手打人,我就不能放過她。”
我怒火焚燒,腦子裡對何鐵軍三個字反應遲了半拍。突然間,我打了一個冷顫,雙手一鬆放開何婷婷,看著滿臉焦急的章言言,我顫聲問:“是……是市委何書記何鐵軍?”
章言言的大眼睛不再放電,而是可憐地看著我,緩緩地點了點頭。
“嗡。”我腦袋一陣亂鳴,心想這次真的踩到狗屎了,怪不得她如此囂張,原來是上寧市最大官的乾女兒。
我的心涼到了腳底,大聲嘆道:“言言,你怎麼不早說?”
章言言一臉委屈。
我轉身想看看何婷婷,發現她已經不見蹤影。隱約中我聽到警笛聲,隨著愛巢裡所有音樂突然停止,一隊身穿警服的警察衝進舞池大廳。
“所有人都不要動,請這裡的主管馬上出來協助處理。”這個看起來是警察所長的大個子威嚴地注視著黑壓壓的人群。
“我說中翰,你今天的情緒有點失控哦!現在該怎麼辦?”孫家齊愁死了。
“沒事。”我只能苦笑。
沒有一絲風,深夜依然悶熱,我與何婷婷等眾人走進了警察局。
這是我第一次以壞人的身份被帶進警察局,雖然沒有戴手銬,但感覺真像犯人。
坐在我面前做筆錄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警察,他等我在口供筆錄上簽字畫押後嘆了一口氣:“你吃飽了撐著啊?”
“大叔,我只是開玩笑而已。現在沒事了吧?”我可憐兮兮地問。
“沒事?嘿嘿,這事鬧大了。你這是有流氓罪(注:中國刑法之一,1997年已修法刪除)的嫌疑,如果屬實,十年不嫌多。”中年警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十年?”我眼前一黑,差點要摔倒。悲傷中我哼起了那首膾炙人口的《十年》。
“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只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情人最後難免倫為朋友……”
這是陳奕迅唱的歌。我在想十年之後,我的戴辛妮、我的唐依琳……恐怕連我都認不出來了,不要說做情人,就連做朋友也沒機會了。我真後悔自己太沖動,惹事生非了,唉!
中年警察似乎被我的悲悄所打動,他乾咳丫兩聲:“嗓子不錯,可是這裡不是唱歌的地方。你不想在這裡住下去,就向那女孩求情。”
中年警察說完,筆尖朝何婷婷指了指。
何婷婷此時正和兩個美女坐在一張長椅。雖然隔了十公尺遠,但我還是看到她惡狠狠地瞪著我。
好漢不吃眼前虧,求就求吧!我慢慢向何婷婷走去。
“何婷婷,算了吧!我今天喝多了。”我沮喪到了極點。
“何大小姐,我錯了,請你原諒我吧。”
“何老師,學生有罪。請你看在同事的分上,原諒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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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停地道歉,既誠懇又可憐。連她旁邊的兩個美女同情我了,可是何婷婷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大怒,心中狂罵何婷婷你這個賤人,以後千萬別落在我手上。
就在我憤怒加失望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