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擦拭著身上的水珠,一邊問自己:“我真是大混蛋嗎?”忽然,我好象聽到“呵”的一聲笑,我奇怪地四處察看,房間裡沒有怪異之處,只有樊約還在沉睡。我暗自好笑,覺得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可是當我從地毯上拿起褲子的時候,意外地發現地毯上放著一個手提袋,這個袋子是樊約的,我記得是放在梳妝檯上,現在怎麼會放在地毯上?
難道袋子會走路?或者是掉下來?這不可能,因為梳妝檯很寬大,不可能掉下來。再說就是掉下來,也不可能掉得那麼整齊,而且袋口已經開啟。
我狐疑地注視著樊約,越看越不對,心裡更是暗暗吃驚。難道樊約醒了?如果她醒了,就會發現一切,我越想越吃驚,顧不上穿起衣服、褲子,我悄悄地走近樊約。
她看上去依然熟睡,樣子依然甜美,可是我注意到她胸口的起伏沒有規律,一會長一會短。我明白了,這個樊約八成是裝睡。
我試探地喊了一句:“小樊。”
樊約沒有回答。
我壞笑,伸手按在樊約隆起的胸部上輕輕地揉摸。
樊約還是沒有反應,但她緊閉的眼皮動了一下,這一變化瞬間即逝,卻被我敏銳地捕捉。
我笑了,笑得很邪惡。
挺立的蔭莖告訴我的性神經,我又想女人了,又想和女人Zuo愛了。盯著漂亮可人的樊約,我爬上了床,摸起樊約光滑的大腿。
女人的大腿都是敏感的,一個清醒的女人肯定不能忍受一個男人的撫摸。何況我的手沿著柔嫩的腳趾開始,一路往上摸,摸到膝蓋的時候,我終於發現樊約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她的雙眼依然緊緊閉著。
我奇怪地看著樊約,幾乎可以肯定這個小美人在裝睡,心想,好你個樊約,還想繼續騙我嗎?看我如何整治你。
跪在樊約身邊,我的手繼續向她的大腿根部移動。終於,我觸碰到了一個像饅頭似的東西,這個饅頭又圓又熱,我的手指向下一掐,掐到了凹陷處。一股暖暖的液體頃刻溢位,透過小內褲沾溼到我的手掌。
樊約倔強地閉著眼睛,我真佩服她的忍耐力,但我不想忍耐,我的欲焰已高高竄起。看了看浴室門,我咬咬牙脫下樊約的小內褲,樊約的小內褲很誘人,是淡藍色的蕾絲。可笑的是,整條小內褲已經水跡斑斑,這顯然是女人的分泌物讓它溼了又幹,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