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哀求比那渾圓的屁股更具殺傷力,我無法選擇,也不能選擇。粗大的Rou棒已經硬到極致,我現在必須要插入。走到唐依琳身後,我扶著撅高的臀部,對準鮮紅的菊花眼輕輕磨動大Rou棒,不時撐開那緊閉的洞口。
天啊,那麼粗的東西能撐開那麼小的肉洞嗎?我強烈懷疑而躊躇不前,可是唐依琳的哀求一遍遍地襲擾,不遠處的眼鏡男人似乎也在嘲笑我的懦弱。我熱血上湧,淫虐感迅速佔據我的神經。
殘酷的冷笑還掛在嘴邊,粗大的Rou棒就捅進緊緊的菊花眼。配合著唐依琳的呻吟抵達最深處,緊握的感覺快要把我撕裂了,我大口大口地喘氣,趴在唐依琳的翹臀上喘氣。
“啊,我要死了。翰,我愛你!我向你發誓,和你好過後,我就沒再讓別的男人碰過。”
“我不相信。”
我壞笑。
“嗚。”
唐依琳在嗚咽,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乞憐,我愛憐地揉著她垂懸的Ru房:“要我相信可以,除非你現在就親我。”
唐依琳扭轉她雪白的脖子,我看到她眼裡的淚花,也看到銷魂的鎖骨。我深情地含住櫻桃小嘴,揉著彈手的Ru房,粗大的Rou棒在菊花眼裡肆無忌憚。我不知道唐依琳為什麼喜歡我佔有她的菊花,我只知道我要滿足她的一切需要。
夜幕已經降臨,鳥兒已經入林,不遠處的眼鏡男子已經累摔在地,但我與唐依琳的抽插還在繼續。和以前一樣,她不求饒,我就不停歇。
*** *** *** ***
“幫我查一下何書記的老婆秋煙晚與杜大維的關係,想辦法與趙紅玉取得聯絡。這些人你都認識,查起來方便。”
浴缸裡的溫水讓人昏昏欲睡,但我心裡卻惦記著杜大維的話,他們一定有什麼陰謀,我可不能像傻瓜一樣等待陰謀降臨。整理繁亂的思緒,我覺得秋煙晚很可疑,已經過了那麼多天,我都沒有找秋煙晚,而秋煙晚居然也沒有來找我。這很奇怪,這至少說明秋煙晚很沉得住氣,這與她們一開始千方百計地接近我有明顯的差別,是圈套嗎?還是已經找到別人幫忙了?如果是圈套,那是什麼樣的圈套?如果找到別人了,那都是些什麼人?我的腦袋有些亂。
“遵命。”
唐依琳趴在我身上像只小綿羊。如果你認為她真是小綿羊,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她是我所認識的女人中,最神秘、最有智慧的女人。其實一個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女人能在上寧市的上層打滾,沒有點本事那是不可能的,關鍵的是她忠心於我。
一個人忠與不忠不是看外表,也不是看行動,而是看感覺。外表和行動都可以溈裝,只有感覺才是真,我從唐依琳的眼裡就可以感覺到她對我的忠誠。
“你不問問我為什麼不自己去查?”
我輕輕撫摸著唐依琳的圓肩,因為她的身體只有這個部位露出水面,那是潔白粉嫩的圓肩,一點骨感都沒有。
“不問,也不想知道。”
唐依琳把腦袋壓在我的胸膛。
“為什麼?”
我很好奇。
“因為你沒有出賣我,所以我就不用問什麼。”
“咦?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出賣你?”
我更好奇了。
唐依琳抬起頭來,神秘地笑了笑:“你想知道為什麼?”
我點點頭。
唐依琳柔情地望著我說:“除非你親我。”
我當然親了,而且是閃電般地親,不但親嘴、還親鼻子、眼睛、額頭、耳朵……
等到唐依琳身體的溫度明顯升高的時候,我才停下來。
“討厭。”
唐依琳恨恨地盯著我。
我嘻笑不已:“好了,神秘的青蓮妹妹,你可以說了。”
“其實,我剛才一直在聽你的心跳。如果你所託的事有危險,或者說你出賣我,你的心跳就會又亂又急。剛才我聽到你心跳很平穩,所以……”
我再也不讓唐依琳說下去了,她果然夠狡猾、夠可恨,讓我恨得心癢癢的。我翻身而上,騎上唐依琳的翹臀,粗大Rou棒再次插入緊窄的屁眼。我驚訝地發現已經是第三次插入了,唐依琳的菊花依然如第一次插入那樣緊。
“好緊啊!”
“討厭,射了兩次還這麼厲害。”
小君開始黏我了。這不能怪她,因為我也同樣黏唐依琳。
唐依琳身上有無窮的魅力,她知道如何遷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