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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殿左右護法,八大暗使,七十二天煞,此物若非無價又是什麼。

“這玉真有如此價值?”她疑惑地看向慕岑問道。雖說黃金有價,玉無價。江湖皆知毒公子有一怪癖,但凡來北谷求醫看病者,必須在此之前尋得寶玉作為診金。看病之前先看玉,若是入得了慕岑的眼,他便醫治,若非上品佳玉,就算死在北谷門口,他也不會動半分善念。所以他稱自己為毒公子,而並非醫者。醫者救急扶傷,有仁愛之心,而他麻木不仁,唯有愛玉之心。當然這些只是對外人而言,並不包括她,還有東南枝。

“是啊,不管是拿來抵龍鳳血玉還是救差點被你玩死的男人都只賺不賠。說到那男人,你是如何將他弄成那般模樣的?”慕岑話鋒一轉好奇地問道。

沉浸在自己只賠不賺的悲傷中,聽慕岑問及雲笙,她隨即氣憤地答道:“自作自受,活該!”

在看到蘇寒動氣的模樣時,溫潤如玉般的毒公子不由眉心一動,而後笑道:“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救他?”明知蘇寒心軟,但卻還是忍不住問道。

她扔給慕岑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若真是被我玩死了,那我豈不是要內疚一輩子。”

溫潤的桃花眼中揚起一抹明朗的笑意,他不禁輕撫著蘇寒的發頂笑道:“如此說來,我該不救他才好。”

被人像小貓一樣摸頭,她也不惱,彷彿早就已經習慣,抑或是她一直如此依賴慕岑。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今天更的字數有點點少,因為過節的原因,所以小蘭就這個那個,少寫了些TAT

☆、師兄&東南枝

十二年前,鄴城北谷。

半夜被噩夢驚醒後的蘇寒像一隻小貓一樣,蜷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只要一閉上眼,便能看到四處滿是鮮血的蘇府,香蘭面色慘白的倒在她的面前,而孃親則全身是血的告訴她要堅強地活下去。

眼淚像流不完的溪水一樣,慕岑從未見過如此愛哭的小女孩,真不知道師父為何會收這樣的人當他的小師妹。

在她躲在房間裡的第七天,只見一個穿青衣的少年破門而入。

“你哭什麼?”少年蹙眉質問道。

並非是關心的口吻,反倒是嫌棄的語氣。她失去了家人,此刻脆弱的心靈即便是一句冷言冷語,也能使她崩潰。

蘇府在一夜之間被人血洗,而爹爹又在戰場上失蹤,是巧合還是人為,那時她哪裡還會想這麼多,只知道自己在一瞬間成為了無父無母的孤兒,就像那路邊的小叫花一樣。

被慕岑這樣一問,她反倒哭得更加厲害,晶瑩的眼淚越流越多,像是要將肺給哭出一般。

“即便是哭瞎雙眼,你的家人也不可能再活過來。”不堪魔音繞耳,慕岑說完立即摔門而出。

“公子,那小姑娘又整整哭了一下午。”將飯菜送去蘇寒房裡後,東南枝輕嘆道。

“嗯。”

“公子知道?”

慕岑不禁蹙眉道:“哭這麼大聲,能不知道嗎。”

耳邊綿延不絕的響起蘇寒撕心裂肺般的哭喊聲,東南枝又是一聲輕嘆,“陌北師尊這一走,這棘手的事情便只得由公子處理。公子你看這好不好哄哄?”

廣袖一拂,慕岑繃著一張臉說道:“無須管她,哭累了她自會停下。”

不出慕岑所料,到傍晚的時候,那擾人心煩的哭聲便停了下來。正在研究屍毒的慕岑聽不到哭聲後反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公子,不好了!”慕岑吩咐過,沒他的命令不得隨意進入煉藥房。東南枝也只得站在門口大喊道。

門被開啟,慕岑不耐煩地問道:“何事如此慌張?”

“公子,那小姑娘她她不見了!”東南枝喘著氣說道。

“不見了?”

慕岑眉心微動,跟東南枝趕到蘇寒所住的房間才發現,端去的飯菜她根本沒動過,棉被皺作一團扔在床角處,房間內空無一人。

北谷內設有奇門八陣,那丫頭不可能出得去,“你可有四處找過?”

“有,我將附近尋了兩遍也沒發現那小姑娘的蹤影。”東南枝確定的回答道。

莫不是她想出谷?“不好!”

師父在奇門八陣中設有百蛇陣,若是闖進去後果不堪設想,慕岑含下霧春便急急朝陣中趕去。

以先前慕岑冷漠的態度,東南枝還以為慕岑並不在乎蘇寒,但現在看來,他還是不夠了解自家公子的想法。

這邊在底下酒窖中,她揭開酒罈,一股馥郁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