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寒的冷言冷語,夜幽溟也不惱,他將手覆在蘇寒胸前的梅花上輕輕一捏,而後道,“是嗎?”
身體被夜幽溟激得輕輕顫慄,蘇寒蹙眉冷冷道,“放手!”
“不放。”
“此生休想再讓我放手。”
“”
作者有話要說:
☆、妹婿見師兄
夜幽溟說得沒錯,這日她都再沒起過身。白日裡,夜幽溟細緻地為蘇寒擦拭好身體,一直將她抱著懷裡,同她將著關於自己過去的事情。
蘇寒一直閉著眼睛,呼吸也相當均勻,只是夜幽溟知道她並沒有睡著。
直到天際最後一抹餘輝隱入夜幕,夜幽溟才命人送來吃食以及乾淨的衣物。
原來此處是夜幽溟的府邸啊,蘇寒在心頭暗道。
待丫鬟退下後,夜幽溟才輕喚著將假寐中的蘇寒叫醒。
“阿寒,起來吃點東西。”
蘇寒翻身用後背對著夜幽溟繼續保持著沉默。
然而下一刻,她身子一輕便被夜幽溟抱坐在他身上,夜幽溟也不看她的表情,將乾淨的衣衫套在蘇寒身上。
蘇寒白皙的酮體上四處都是他所留下的痕跡,緊緻的肌膚嫩滑如水,夜幽溟只覺喉痛一緊,壓抑住再次想要她的念頭,為蘇寒迅速穿好衣衫後,夜幽溟便抱著她在桌邊坐下,他舀了一勺肉粥遞到蘇寒嘴邊道,“乖,把這肉羹喝了,我已經命人去買你最喜歡的糖葫蘆。”
嘴邊傳來肉羹溫熱的感覺,蘇寒睜開眼時正好對上夜幽溟寵溺的目光,心慕地一暖,她下意識便張開嘴將肉羹喝下,看到蘇寒的反應夜幽溟的眸光深邃,接下來他喂一勺,蘇寒便吃一勺,喂到最後她竟與夜幽溟唇齒相依的吻在一起。
清談的肉羹在兩人味蕾間化出濃濃的溫情。
就在夜幽溟吻的深情時,蘇寒重重的一口咬在夜幽溟的舌尖,口中頓時彌散出濃郁的血腥味,但他卻絲毫沒停下動作,直至外面響起丫鬟的敲門聲。
“主子,你要的糖葫蘆奴婢已經買來。”
屋內並沒傳出夜幽溟的聲音,在沒得命令的情況下,丫鬟只得拿著從攤販那裡買來的所有糖葫蘆靜靜候在門外。
隔了半晌,才聽到夜幽溟低沉的聲音,“進來吧。”
丫鬟小心翼翼,推開門,在這之前她便知道房間裡面有一名女子,但當她這次看清女子容貌的時候不禁一愣,險些將手上的托盤掉在地上。
雖說她只是一個小小的丫鬟,但也是從玄天殿出來的,只是一瞬便回過神來,她迅速低下頭將托盤放置桌上,而後用餘光瞥了一眼宛如仙女一般的蘇寒,轉而退出房間。
她昨日一直守在門外,自然知道殿主在屋內所做之事,她守在麟州雲府很少有見到夜幽溟的機會。
對她來說,厄不,對眾多玄天殿的女人來說,她們對自己的殿主都是又畏又愛,明明是冷如寒霜般的男人,但卻忍不住想要多看上他兩眼。在她們看來,這世上即便是如同慕容冰兒那麼貌美的女子也配不上夜幽溟這樣完美的男人。
但當這丫鬟筠竹僅看了蘇寒一眼,就以認定只有這般傾城冷豔的女子才能打動夜幽溟。話說雲芙與黑霽的事情,就算遠在麟州她也有所耳聞。沒想到雲芙在欺騙殿主之後,殿主非但沒有懲治雲芙,反而預設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蘇寒在吃完“肉羹”後,瞧也沒瞧桌上的糖葫蘆,她驀地站起身來,便要離開。
“阿寒”夜幽溟站在她身後,深邃的眸光為之一暗,世間的人或事,他都能沉靜理智的分析利弊,唯有蘇寒以及雲芙
一旦涉及感情的事情,他便不能冷靜,他堂堂玄天殿主,此刻就像是頭一次殺人般忐忑不安,根本不敢確定是否自己在交出真心之後,蘇寒能原諒他。
見蘇寒停下腳步,他道,“我曾經無視你,甚至傷害,只是我害怕罷了,世人皆懼怕我夜幽溟,殊不知我也有害怕的時候,當我用匕首劃破你脖頸時,我更希望那樣的傷痛能轉移到自己身上。我一次又一次的警告自己,不能愛上你。不能信任除了雲芙之外的任何人,特別是女人,不能將毫無防備的後背交給別人,這樣做的結果唯有死路一條。當在得知你同靳楓一起離開玄天殿之後,我的心便一刻也無法平靜,恨不得立即趕來麟州尋你。當初是我無恥,欺騙你說我是你師兄,只是就連我也無法控制自己,想將後背乃至我這條性命交給你,只希望你能留在我身邊,不管是玄天殿,北谷,還是哪裡都好。阿寒,我只想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