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談笑說地。
抱著膀子,瞥了黃娜一眼,磕了菸灰,低頭看著手機,韓秋實保持著沉默。
而黃娜拋過來的主動修好的話不被接起,精心修飾過的妝容不被關注,一下子讓她添了硬傷。
來時路上的各種想像,包括聽說韓秋實選擇在這個飯店見面時,她心中的悸動,翻湧著的一絲希望,都在此刻被迎頭潑了冷水。
哼,你不吱聲,我還上趕子巴結你?別以為我想拽你回來,就得低三下四看你扔臉子,長這麼大,我怵過誰?更何況是你,你什麼脾氣我還是摸得透透的。
現在你放狠話做狠事,充其量就是跟我慪氣,以前我無論怎麼折騰,你不也這樣沉默是金,對抗過?到頭來,你不照樣乖乖服軟,對我俯首稱臣?
切,現如今,有那個老女人在又怎樣?她也只不過是個你用來反抗我、刺激我的物件,用過了自然一甩了之,還能賠上你的未來?打死我也不相信!
老女人老女人,都老到那個份上了,還夢想著登堂入室?不知道男人都喜歡掐嫩尖,吃嫩草?以為自己是誰?長生不老?還是狐狸精?真是恬不知恥。
去,合計老女人多敗興,還是想你韓秋實吧。
都矮下面子邀我吃飯了,想必是不想再跟我較真下去,也趁機給你自己找臺階下,也順理成章和好如初了,想都想了,還這麼拉長個臉幹什麼?
難不成想讓我哭哭啼啼求你原諒?怎麼可能?一個被窩多年,你不瞭解我嗎?裝什麼大頭蒜?
越想越氣,扭向一邊,看著桌布上有些晦暗的花紋,黃娜也沉默著。
房間裡的氣氛尷尬不已,就連傳菜上菜的服務員都變得小心翼翼,除了報菜名,低眉順眼,不敢多言。
扇了扇飄過來的煙霧,看膩了桌布上的花紋,扭向另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