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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起條條形態的褲腳,“呀呀呀,這啥褲子喲,都成正宗掃帚褲了。”

再看看身上的衣服,媽呀,簡直千瘡百孔,到處都是補丁,密密麻麻的。心頭好生氣,好委屈,自己再窮也沒有穿過這種。臉鐵青,叉腰衝門外暴吼,“一棵蔥你給我滾進來,當我是叫花子,拿身破爛打發我嗎?”

釋酷龍聞聲而進,很不耐煩的甩她幾個白眼,“你吼個屁啦,剛才叫誰一棵蔥?”

“當然是你,要不然叫鬼啦。”白眼還回去,“這身衣服是哪個叫花子的?重新找一套來,我不穿這身。”

“是我爹的。你別嫌這嫌那的,有得穿就很不錯了。今非昔比,自從我們酷龍山寨被……”說不下去了,想起當時慘烈的情景,滿心滿眼都是無可奈何的傷心。

看他神傷的樣,善良的心不免同情起來。“好了好了,一棵蔥你別難過,我也是吃得苦的人,這身衣服我穿就是了。”

“我不叫一棵蔥。”怒氣的說,對這稱呼充滿反感。

夏雨天不以為然地笑,“真是聽不懂人話,叫你一棵蔥是誇你長得好看嘛。不喜歡,那你給我說說你的賊名。”

“釋酷龍。”昂頭很響亮的說出自己威風八面的大名。哼,除了長相,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名字了,聽,多好聽,多有含義,酷得像條龍。

眨眨有些大的大眼,“死恐龍?”好奇怪的名,看來他爹定是個沒文化的賊頭,哪有給自己兒子起這樣的名的?

“大嘴巴,你呢?叫什麼名字?”禮尚往來,她都問了,自己當然要問回去。

“我,夏雨天,呵呵,簡單又好記,不過你的名更好記,呵呵,死恐龍。”落落大方地說,大大咧咧地笑。

皺皺眉,總覺得她叫自己名的時候有些不對頭,但又說不上來。“下雨天?難聽,沒一點韻味。還是我的好。”

第18章 恐龍的尖叫

衣服穿好了,雖然很破很有特色,但是總算遮羞。夏雨天推開門,準備走了。一看外面的天,心裡怕怕的,“哇,天咋黑得那麼快,連顆照夜路的星星都沒有。”

釋酷龍悠然躺在床上,閉上眼翻個身,不理會門邊的人,“要走快走,走時記得關上門。”

孤寂無助的心油然而生,尤其是漆黑的夜。沒辦法,轉個身,可憐兮兮地折回床頭,對那側身裝睡的美男子企求道:“死恐龍,你就好心收留我一晚吧,天一亮我就走。”

床上的人不說話。嘴角偷偷撇著,收留你個屁,哼,我才沒那麼好心呢。

“死恐龍,你菩薩心腸,讓我在這屋子裡勉強睡一晚嘛。外面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我長得也挺標誌的,若是走在黑路上又被人搶了,多不划算啊。你就開開金口答應嘛。”聲音軟軟的,採用撒嬌的戰術。

閉著眼睛還是不說話,嘴角抽了抽。王婆賣瓜自賣自誇,長得標誌個屁。哼,被人搶了關我屁事。

真睡著了嗎?我死皮賴臉的說了這麼多話都不開口冒了泡。夏雨天的眼珠子悄悄一轉,竊笑一個,“嘿嘿,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預設。”音落,自各爬上旁邊的小桌子,斜躺著閉目睡覺。雖然這小桌子睡得好不舒服,但和外面的環境比起來已經很不錯了。知足吧。

人不吵了,耳邊清淨了,很奇怪的是,有點不習慣了。屋子裡只有一盞快要燃盡的蠟燭燈了,昏昏暗暗迷迷糊糊的。

釋酷龍輕聲翻過身,靜悄悄的看著小桌子上的龐然大物,嘴角莫名其妙地揚了揚,閉上眼,神速的夢周公去了。

‘呼呼呼……’外面不知何時起了大風。‘滴滴滴……’外面不知何時下了大雨。

“呀,好冷啊。”冷得受不了了,桌子上的人哆嗦起身,瑟瑟發抖地環抱住身體。硬邦邦的桌子睡得全身痠痛,再加上溫度的急速下降。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啊,真讓她黴到底了。

偷偷看一眼床上睡得和死豬一模一樣的人,心理好不平衡。為什麼?都是爹媽生的,憑啥子他就睡熱呼呼的床,而我夏雨天就睡冷冰冰的桌?不行,老孃要反抗,老孃要鹹魚大翻身,來個當家作主。

賊心已起,她躡手躡腳,偷偷摸摸地走到床邊。輕輕掀開被子,細雨無聲地鑽進熱呼呼的被窩。哇塞,好溫暖,好舒服,好熱呼,這就是床與桌的區別,哈哈哈,簡直不擺了。悄聲替自己蓋上被,舒心地閉上眼,做美夢喏。

太陽公公曬屁股喏,陽光金燦燦的,比哪天都美。屋外枝頭的兩隻麻雀唧唧喳喳的,說了不少情話。再看看屋內,兩個人抱做一團,這條腿搭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