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一時呆住了;蘇琚嵐左掌暗地施力;這秦憐兒頓時歪著身子也倒向他去了。這人想也不想登時伸手抱住秦憐兒;平日挨在秦憐兒身邊大獻殷勤的他;對秦憐兒的愛慕饒是初次見面的蘇琚嵐也看得出來。
蘇琚嵐登時鬆手;故意做出被嚇得連連後退;“憐兒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秦憐兒掙扎著要站起身;卻發現渾身無力又重新倒入猥瑣男懷中;男女有別;兩人如此親密的模樣自然引起眾人的側目。然後又見秦憐兒咳著、喘著;像是要把心肝都嘔盡了的模樣;突然覺得怪異了;這嘔吐的模樣不像受傷;倒像極了什麼?
蘇琚嵐臉色變得有些慘白;指著猥瑣男跟秦憐兒兩人;倒抽了一口涼氣道:“她是不是……你們兩個居然……”
字句模糊;涵義不明的話;登時讓善於捕風捉影的某些八卦人士脫口爆出一句:“不會是未婚有子了吧?”
譁!極具爆炸性的話;瞬間引爆圍觀眾人的震驚;發出了震天的驚呼聲。
秦尚書紫漲著面色;趕緊朝還歪膩在別人懷裡的秦憐兒道:“憐兒;你還不站起來?光天化日讓人看笑話了!”可惱羞成怒的秦憐兒何嘗不想站起來;她渾身莫名其妙的失去力氣;就連惱怒地張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懷抱著她的年輕猥瑣男卻極度享受這顆香玉在懷的舒適感;反正他知道眼前是勝不了蘇琚嵐他們;那不如坐實他與秦憐兒有染的事實;即使考核失敗了;秦尚書礙於情面也會把秦憐兒嫁給他的。至於秦憐兒這妊娠反應;他雖然不知道是誰搞的鬼;但憑他日日膩在秦憐兒身邊的本領;自然非常確定沒有半個男子敢近她身子。
眼見圍觀眾人又是驚呼又是起鬨;各個都是看好戲的模樣;秦尚書幾乎是惱羞成怒地想要衝上鬥場把秦憐兒抓回來;卻被鬥場侍衛攔住。他掙扎不開;又喊不動秦憐兒;只能瞅向秦衛霜怒道:“你這小賤人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把憐兒從那人身邊拉開!”
不待秦衛霜講話;用左掌遮眼表示眼不見為淨的蘇琚嵐;急忙喊道:“秦尚書;這個忙我來幫你吧!”然後偷偷露出掌縫;望向猥瑣男以及在他懷中惱羞成怒卻無可奈何的秦憐兒;尷尬道:“兩位;好歹這天還是亮著的;你們可不可以換個地方?”
才剛歇了口氣的秦尚書;登時被蘇琚嵐的幾句話;就險些被剛吸入肺的空氣嗆死;咳得臉色紫漲。
這猥瑣男抬頭目光觸及到她;猛然一怔;別人此刻看見的蘇琚嵐是遮掩尷尬的女兒家模樣;可他偏偏看見的是一雙暗紅的眸泛著陰森森的芒光;稍有不從好像會讓他們就此魂飛湮滅。他趕緊低頭抱著秦憐兒朝秦尚書那邊的臺階跑下去;其他兩人見狀;也只能垂頭喪氣地跟著離開。
蘇琚嵐微微笑著放下手;然後瞅著秦尚書在臺下快速爭回秦憐兒;然後揮掌剮了敗壞他愛女名譽的年輕猥瑣男。而秦尚書反射性的這一巴掌;登時讓更多人浮想聯翩;目光在病弱的秦憐兒與年輕的猥瑣男之間來回打轉:果真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反正不管發生什麼事;這秦尚書的臉面已經是丟了大半了。
秦尚書抱著秦憐兒轉身就要走。
蘇琚嵐忽地揚聲說道:“衛霜姑娘;這憐兒姑娘下臺便是輸了;尚書家今日的顏面可全都擠壓到你身上了;你待會可要好好加油呀。倘若連你都輸了;只怕這尚書府的顏面是——”
眾人心照不宣了。秦憐兒為了勝出;竟要求秦衛霜與蘇琚嵐內戰;此等做法已不光明;又與男子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竟還有類似害喜的模樣;恐怕尚書府的顏面已是大損;怕是很難抬頭。但秦衛霜今日若能晉升獲得學子資格;那還能為尚書府奪回點顏面。
秦尚書也知道這點;惱火至極的他也不得不壓下胸口翻來覆去的怒火;回頭看著站在鬥場上的秦衛霜;放緩了口氣:“衛霜;尚書府就靠你了。”然後抱著秦憐兒便走了。
秦衛霜暗自冷笑;剛才還巴不得她為秦憐兒墊腳;如今無可奈何了;就覺得施捨幾句好話就能讓她感激涕零嗎?真是可笑;軒轅學院她是進定了;但不是為了這狗屁的尚書府顏面。秦家的人從未善待過她與孃親;今後也甭想從她身上討回任何東西。
秦衛霜將巨刀對準僅剩的那組四人;寒聲道:“自己下臺還是要我把你們都打下臺?”這四人登時怔了瞬;有人暗地將目光打向站在不遠處的蘇琚嵐;盤算著倘若此刻要直接抓住蘇琚嵐的時間需要多少;又能不能趕在秦衛霜他們衝過來之前?
蘇琚嵐眼一眯;笑了起來;“就算你們能趕在他們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