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對不起。”所有的一切霍子言現在只有對不起三個字來表達。
還在敬酒的範煜承看著許小苑獨自一個人走出來,他想霍子言應該累了,嘴角一抿,將酒杯遞給伴郎,自己來到霍子言的休息室門外。門被推開一條隙縫,但足以聽到屋裡的聲音和場景。從門口看去像是霍子言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動情的哭著,模樣很是動人悽楚。
抓著門把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臉上的厲色加重。雖然早知道周亮的存在,但是今天這個日子他居然敢來。而在屋裡哭泣的霍子言根本沒有注意到門外的動靜。
“霍子言,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範煜承甩開門離開的剎那也驚動了屋內的人。霍子言站起來走到門口,此時門外什麼動靜都沒有了,只有一條安安靜靜的走道。
☆、二、今天你要嫁給我(2)
從休息區折回來,範煜承就拼了命的喝酒。大家也沒有發現他的異樣,都以為他今天高興所致。等再次回到休息區的時候已經是酩酊大醉。霍子言看著被扶進來的範煜承,眉頭皺了下。
“嫂子,對不住啊,哥他一直喝,我們。。。。。。。”最小的杜樺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霍子言看著他憋屈的樣子,擺擺手,“好了好了,你也別解釋了,端杯醒酒茶來。”杜樺屁顛的聽候差遣。霍子言將他好不容易弄到沙發上,拿了條溼毛巾給他擦擦臉,將西裝的扣子解開幾顆,手剛離開就被範煜承抓了回來。
“煜承,疼。”霍子言不悅的掙扎。被範煜承睜開眼嚇了一跳,“你。。。。。。”範煜承坐起身來,靠近她,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唇就貼上去,被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範煜承的口中帶著濃濃的酒味,讓霍子言很不舒服,但是醉意正濃的範煜承哪裡管的了這麼多,她越是掙扎越讓他氣憤,想到剛才的畫面他就更激烈的吻她。撬開她的唇齒,舌尖順利滑進去。你推我進的兩人在沙發上來回的糾纏,讓本是拿著茶水準備進來的杜樺看到兩人的動作,抿著嘴壞笑的為他們關上了房門。曖昧的動作,吻著的唇,糾纏的肢體怎麼讓人看都像兩個動情的人在享受的樣子。誰還回去看兩人是什麼表情。
許小苑看到杜樺從裡面出來,茶還端在手上,“樺子,怎麼沒送過去?”杜樺超她眨了眨眼睛,“別進去喂,裡面兩人好著呢。”說著就拉著許小苑出來。杜樺把剛才自己親眼看到的過程一五一十的敘述了一番,一群人喔的一聲,笑容各種各樣,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只有許小苑的眉頭是擰在一塊的。
“苑子,你那是什麼表情。怎麼看起來像是要吃醋的樣子。”一個人打趣道。許小苑翻了他一眼,“瞎起什麼哄。”
杜樺眉眼微笑,“不知道不要瞎起鬨,我們苑姐可以名花有主,一會小心被抽。”知道實情的人又免不了一番鬧騰。許小苑手一掐,杜樺一陣慘叫。本是在那邊和長輩聊天的範煜卿和嚴成彬朝他們這邊過來。
“說什麼開心的事呢。”嚴成彬看著這些比他小的弟弟們。杜樺不樂意了,“你老婆掐我呢。”
許小苑順勢準備再要掐下去時,被嚴成彬拉回來,“他那麼能鬧騰的人你也陪著他犯二。。”聽完許小苑點點頭,心想她幹嘛和這個比自己小的人計較。然後大方的摸了摸杜樺的頭,“樺子,姐姐不陪你一起二了。你自個那邊繼續二去吧。”說完咯咯的靠在嚴成彬的懷裡傻笑。杜樺怎麼能樂意,奈何人家有靠山,只好拿著他的眼睛幹瞪著她。誰讓他是這裡面幾個最小的。耷拉著腦袋,一副醃了的樣子。
這裡面就屬範煜卿和嚴成彬的年齡比他們大些,大家對他們也是很尊敬。一個是為了夢想不惜放棄好前景自己去打拼的人,這樣的勇氣是他們羨慕的,一個是海軍少校,年輕有為,一表人才。這兩個男人走哪都會備受矚目。好不容易消停了會的杜樺又開始了,“嚴哥,藝晴怎麼沒來。”然後遭到幾縷冷光秒殺,杜樺好不容易死灰復燃的腰板又矮了下去。
許小苑瞪著他,“哪壺不該提哪壺。”
這幾個人是知道的,被叫做藝晴的女子是嚴成彬的妹妹,嚴藝晴。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死心眼,喜歡一個人就一直喜歡。弄的他這個當哥哥的也拿她沒轍。許小苑還是關心她的情況,“藝晴還好嗎?”有副嚴家長嫂的氣勢來。
嚴成彬提到這個妹妹就頭疼,“這丫頭哪天不鬧騰了,我就謝天謝地了。” 許小苑也是哎了一聲。
“知道子言和煜承在哪?父親找他們兩。”說話的正是霍子然。杜樺咻站起來,“在休息室裡。”霍子然道謝後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