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呆了幾天範煜承實在受不了想回家,在找醫生再三確認後,霍子言才給他辦了出院手續。
回到兩人的公寓,範煜承覺得各種舒心,醫院的味道確實讓人受不了。不過他想回家還有一個私心,那就是可以多和霍子言兩人相處。不過晚上楊麗打電話過來還是說了他們小兩口幾句,不過誰讓病人最大,自己兒子想她也拿他沒辦法,只好順著他,孩子沒事就好。
回到家範煜承安心享受霍子言的照料,這不臥室傳來呼叫她的聲音,霍子言以為他出了什麼事情匆忙丟下抹布跑進屋,“怎麼了,怎麼了?”
“我想洗澡。”範煜承拿著浴巾看著佇立在門口臉色焦急的人。
霍子言白了他一眼,洗澡他幹嘛大驚小怪,“那你自己進去洗。”
範煜承特意動動打著石膏的手臂,一臉無辜的看著她。霍子言這下明白了是讓她伺候他來著。她拿過他手裡的浴巾,然後轉身去浴室放好洗澡水,範煜承準備脫衣服時,被她制止。
然後他靜靜看著霍子言拿著毛巾將他打著石膏的手臂用毛巾裹起來,然後再拿保鮮膜包起來,然後在繫上繩子。
“就這樣?” 範煜承看著她孩子氣的一面雖然她沒打算給他洗澡但是心情卻很好。
霍子言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頭,“好了,你可以洗了。”然後拍拍屁股出去了,並細心的替他關上浴室的門,然後在門口停留的笑了笑。
不過還沒等我們範少校脫完衣服,霍子言又折回浴室,讓脫了一半衣服的範煜承手就停滯的看著她。
霍子言走到傻眼的範煜承身邊,拿開他的手替他慢慢解開衣服上的扣子。看著依舊傻樣的他時,用手在他面前揮了揮,“怎麼了,不想讓我幫忙?”
此時在他眼裡的霍子言讓他的心一動,這種在他面前露出小女人的霍子言讓他看的呆了。她的眼眸透出光亮在被充滿溼霧的房間裡更加帶著誘惑的看著他。雖然他一直手打著石膏,但也不妨礙他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裡,好好纏綿一番。
“唔,幹嘛。”霍子言不樂意的推著他的胸膛,但又擔心碰到他的手臂,最後只能完敗在他懷裡任他為所欲為。
霍子言被他推到洗浴臺旁,雙手扶住檯面,兩人依然吻的難捨難分。索性範煜承將她一把抱起,放到檯面上。身後是一面被霧氣遮蓋的鏡子,卻還是可以隱現兩人交纏的身影。熱水散發著升溫著,此刻的情、、欲也隨之升溫。
“煜承,放我下來。”霍子言兩條腿因為挨不著地只能緊緊夾在他的腰間掛著,尋找安全感。
吻的一時忘情的範煜承才從中拉回來,不過以他現在的傷勢在浴室似乎不太好,又在她小嘴上親了親才滿意的放她下來,讓她繼續剛才的動作幫他洗澡。好在浴室本就熱,不然範煜承肯定會發現霍子言現在滿臉羞澀通紅的模樣。
霍子言給他搓著背部,卻發現那裡有道不長卻很深的疤痕,範煜承感受到她的停頓,想她應該是看到那道疤痕,從浴池中轉過身。
“那是在維和部隊參加營救時受的傷,不過已經過了很久了。”範煜承陷入回憶裡,那時的他還是一名普通特種兵,在一次任務中為了營救人質被敵方從背後狠狠劃過一刀。雖然他們對這樣的血腥場面已習慣,但是他不想讓她擔心輕描幾句帶過。
“一定很疼。”手指觸控疤痕,像是能感受到當時的疼痛似乎看得到當時他經歷過的場面。
“不疼了,言言都過去了。這點傷算不了什麼,哪有不受傷的兵。”她聽出他對自己作為軍人感到的驕傲與自豪,對維護和平作出的貢獻而感到滿足。這就是她嫁的男人,一個肩膀上扛了很多,卻在在這個鐵漢的寬厚的肩膀上滿載了對她的包容和愛。
溼氣似乎也佈滿她的雙眼,為了不讓他發現,霍子言拍著示意他坐好繼續給他搓背,讓他沒有看到她為他留下的那一滴淚,很美,美的讓人沉醉。
有人說過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愛情有時它就像一場暴風雨一樣,來臨時狠狠的刮過,讓人印象深刻,卻也留下傷痕;有時它又會想細雨一樣纏綿,雖然溫和許多卻無法真正感受它帶來的痕跡。
只有在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到來什麼時候走才能真正感受它帶給你的神秘色彩,帶來心靈的衝擊和嚮往,這大概也就是情深的原因,因為無法預知下一刻所以才會緊緊抓住此刻的心才有機會讓它慢慢發酵堆積變成如大海般的壯觀和一望無際。。。。。。
洗澡果然是一件體力活,等霍子言將他弄好,自己也是一身水,只好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