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回去,是回德國魔法部的招待所。
哈利的臉慘白,甚至和月光下的雪一個顏色。哈利的眼鏡歪著夾在鼻樑上,激烈的打鬥讓他的鏡片剝開一道裂痕,原本綠瑩瑩的眼睛在黑夜中竟然冰冷得像死物。哈利看著被困在一邊表情猙獰的卡卡洛夫,搖了搖頭。
“不,我要看著你們審問他。”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君真是個好東西……表示今天寫了兩章了……
唔……定製可能還沒有這麼快,但是已經開始整理稿子了,我會告訴你蠢驢是走到哪兒寫到哪兒的嗎?電腦裡、手機裡、筆記本里都是章節稿……
兩萬一的榜單更新要死……蠢驢在作死,我現在都不敢走開上個廁所,麻痺沒時間了ORZ……
第1945章 年1月3日(下)
喬恩他們並沒有審問德國黑巫師的權利,但哈利堅定固執而不正常的態度讓喬恩斟酌了一下;在於德國傲羅隊商量過後;允許哈利在德國傲羅的監視下詢問卡卡洛夫一些問題。
哈利身上還穿著阿爾維斯的那件大衣,大衣內襯柔軟的絨毛有著極佳的保暖效果,但哈利還是覺得一陣一陣的冰冷。
卡卡洛夫是什麼人?現在這個時間;大概也只有他知道;卡卡洛夫的頭上冠著的、早期食死徒的名號。
卡卡洛夫在這裡;穿著斗篷兜帽;代表什麼?
是湯姆在做這一切?
那之前他信以為希望的改變是什麼?又是他該死的偽裝?
哈利清楚地記得海蓮娜·拉文克勞是怎麼被騙走拉文克勞的王冠的。被矇蔽、被欺騙;沉迷在他細心偽裝出來的表皮裡不可自拔;甚至虔誠地以為那是絕望中的轉機;是黑夜裡的破曉;交付出心血、信任;到頭來卻被告知逢場作戲,被告知他所膜拜的光芒只是一個悉心營造的幻覺?
哈利覺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胸口似乎被什麼東西刺穿,呼吸間所有的氧氣都從胸口漏出,雖然大口喘氣,但腦子仍然瀕臨窒息。
“只做湯姆·裡德爾,好嗎?”他曾近乎哀求地問。
而他很乾脆:“好。”
現在想來,難道是因為本就並不打算遵守約定,才答應得那麼爽快嗎?
“誰讓你這樣做的?”
卡卡洛夫不說話,只是用陰戾的目光看著哈利,鷹鉤鼻在審問室的燈管下更加可怖。
哈利掃了眼站在旁邊的德國傲羅,還是沒有說出湯姆·裡德爾這個名字。哈利只是問:“是他?”
卡卡洛夫心知肚明。他雖然讓哈利·波特看到了臉,雖然波特已經起了疑心,雖然他會受到那個人最嚴厲的懲罰,但他無論怎樣他都不能供出湯姆·裡德爾這個名字。現在只是痛苦與否,若是說出來,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而他,伊戈爾·卡卡洛夫,怎麼能容忍他的生命在他即將掌握權力的時刻終結?
於是他抬了抬眼,語氣粗暴:“不知道你他媽在說誰。”
哈利突然開始笑:“就是啊,我說他怎麼有閒心出來旅遊,還在……德國旅遊?”
哈利突然發現,原來湯姆每一個舉動都是設計好的。
這個想法讓哈利陡然打了個寒顫。是不是連每天晚上,從敲響他的門到最後提起書包離開,都是他計劃之中,演練了一遍又一遍的?而他只不過是個群眾演員,一次又一次地出演只為了烘托主角完美的計劃?
哈利笑得不可自已,瘋了一般地笑,捧著肚子,幾乎能笑著蜷縮到地上去。
站在旁邊的德國傲羅奇怪地看著這個笑瘋了的人,尋思著要不要把他帶出去。
卡卡洛夫看著笑得連眼淚都出來了的哈利,腦子一片混亂。他需要一個完美的謊言。不,不完美也不要緊,只要他企圖哄騙過去,那個人的懲罰也許會輕上一些。
“你在說誰啊?認都不認識。”他故作平靜地說,努力扮演一副輕鬆囂張的樣子,“讓我這樣做的那個人,名頭說出來都嚇死你!”
“馬爾福!聽過沒有?”卡卡洛夫不笨,他對那個人的情況也有所瞭解,知道那個人的計劃是將馬爾福招攬入他的陣營。他黔驢技窮地假裝著。
哈利停下笑,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是麼?前天我還和馬爾福夫人遇到過,她沒有說馬爾福先生在……”
“哧,這種事誰會跟一個外人說!”卡卡洛夫連忙補全這個謊言。
哈利又開始笑了,似乎真的遇到什麼開心的事一般。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怎麼會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