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將馬鞭一揮,氣急敗壞道:“給老子打,給老子往死裡打!”
雷老虎命令一下,那些人就拿著木棒朝她衝了過來,凌汐池心想,不如就試試這些人的武功,心念一動,她飛身躍出,凌空輕輕快快的踢出兩腳,笑道:“看我的無影腳。”
藉著微靈步的速度,她還當真將這無影腳踢得又快又準,還真有幾分神似,那兩人連抵抗都來不及,就被她的連環腿踢了出去,砸在道路兩旁,將那兩人踢飛了以後,她玩心大起,雙手化爪,喝道:“再看我的白骨爪。”
迅速扣住兩個人的脈門,將兩人撞在一起,眼看左邊有幾個打手不怕死的衝了上來,凌汐池連忙一閃身,將那兩人扔在地上,將內力凝聚在掌上,笑道:“再來一招,降龍掌。”
然後,身影一退,一個旋風腿掃出,將兩三個人絆倒在地上後,眼見又有人衝了出來,她連忙一個蜻蜓點水掠身而出,向那些密集的雪花一拂袖:“嘻嘻,看我的雪花神劍。”
輕如羽毛的雪花立時被貫注了內力,帶著罡風,朝那幾個大漢激射而去,隨著她一個響指,那幾個打手立時被衝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胸口的穴道全都被封住。
抬腿踢起一根木棒,她扭頭看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的雷小虎,只見雷小虎像是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一臉驚羨的表情,眼中卻放著光,原本凶神惡煞的臉上驀的浮現了幾分崇拜,幾分滑稽,指著她激動道:“你這練的都是什麼武功,我怎麼都沒聽過。”
凌汐池揮了揮手中的木棒,以一個瀟灑無比的身影翩然而起:“你沒聽過的多著呢,至於你嘛,就賞你一個棒打惡犬。”
一棒敲在雷小虎的腦袋上,雷小虎就那樣瞪著眼睛栽下了馬,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直到落地了,才發出一個驚天動地的慘叫,昏了過去,凌汐池落下身來,抬腿踢了踢他,冷聲道:“紙老虎,不堪一擊。”
這些人的武功確實奇差無比,震雷鏢局的都是這種貨色嗎,難道他們真的被人耍了?
這時,她抬頭看了一眼迎風樓上撐著下巴,一臉帶笑看著她表演的花遲道:“你還不下來,走,去震雷鏢局了。”
誰知花遲竟衝她眨了眨眼,動了動嘴唇,道:“看你後面。”
事實證明,這震雷鏢局在安都還是有一定地位的,這邊她剛將雷小虎吊打一通,另一邊就有二十來匹鐵騎破風揚塵而來,二十幾個身穿紅色大氅的男子裹著風雪,殺氣凌人的衝了過來,人還未到,便有一個男子的聲音遠遠傳來:“來晚了,少莊主被人拿下了,雜種,有本事別跑!”
凌汐池心道,我這還沒跑呢,再說了我跑什麼跑,我本來就是要去震雷鏢局的。
於是她便等在那裡動也沒動,直到那二十幾匹馬在她身邊團團打轉時,她才將雷小虎拎在手裡,笑嘻嘻的衝他們打了聲招呼,一人揮舞著手上的馬鞭指著她:“你這小娃娃是誰,不想活了嗎?連震雷鏢局的少東家都敢動。”
但見此人虎背熊腰,雙目炯炯有神,氣息沉穩,背上還負了一把烏黑的闊刀,舉止風範一看便非泛泛之輩,凌汐池心知此人絕不會像剛才那些人一樣,都是一群酒囊飯袋,反倒尊重了起來,回道:“這姓雷的又不是天王老子,我為什麼就不敢動他,況且是他有錯在先,仗勢欺人,強搶民女,我沒殺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這時,只聽另一個聲音道:“狂妄的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不快放開我們少東家。”
凌汐池循聲看去,只見說話的是一個身著黑衣,一臉鐵青的老者,話音沉重而有力,伴隨著他的聲音,冷冽的殺氣如刀風一般撲面而來,緊接著,又是一銀眉白鬚,容貌清灌的老者道:“小娃娃,我們東家早已預料到你們會來劫親鬧事,你還是快放開我們少東家吧,看在你年紀輕輕的份上,只要你自斷一臂,我們震雷鏢局絕不與你為難。”
凌汐池笑道:“看來你們也知道我們為什麼會來鬧這婚禮了,如此說來,這雷小虎可是更不能放了。”
話音剛落,她只覺面前人影一閃,原本一直在迎風樓上看熱鬧的花遲已輕飄飄的落在了她的身前,凌汐池道:“你終於捨得下來了?”
花遲微微彎了嘴角,道:“我剛才一直在觀察一個人,我想,說不定那個人可以告訴我們一些東西。”
說罷,他身影一展,身形如風,出手如電,瞬息之間便已到了那喜轎前,手一探,從裡面抓了一個身著喜服的新娘子出來。
所有人都被他的舉動驚呆了,凌汐池也是怔了怔,反倒是那新娘子,被抓